田氏有意在老太君面前装病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据,而春青则是来这里给宋徽当小卧底的,苏氏完全是觉着和春青说话又热闹又红火。
于是几个人一直在老太君这里吃了晚饭才各自依依不舍的离开。
当然是春青和苏氏依依不舍相约明日再在宜春苑相见,而田氏是如坐针毡却不得不忍耐。
什么时候把静若悄悄送出府,什么时候她这病才能好呢。
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盈盈照着人间,清辉点点,似乎在诉说着无数凄厉不尽又缠绵悱恻的故事。
宋二老爷带着一身浓郁的羊粪味从厨房的院子里摇摇晃晃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嘴里嘀嘀咕咕小声骂着。
谁能告诉他今儿这院子里的羊和牛究竟是怎么了。
每次他和余娘子偷欢,总有那么一两只羊和牛要死要活的冲进来,要么发疯似得扭打在一起,搞得原本就狭小的屋子丝毫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要么就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此起彼伏嗯嗯哼哼。
可是今天,为什么没有一只羊也没有一只牛冲进来。
为什么没有!
难道它们都吃了蒙汗药睡死过去了吗?
宋二老爷都快哭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习惯了在羊儿和牛儿的注视下和余娘子肆意为欢,甚至在这样富有挑战性的环境里,他觉的很刺激很有快感。
可猛地一次这样安静,他的小宋二老爷竟然不能英姿勃发。
无论余娘子怎么卖弄风骚,怎么又是用手又是用嘴又是用胸都无济于事。
他的小宋二老爷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的不行,没有一点战斗精神。
这还让不让人愉快的偷情了。
明儿一早一定得去厨房看看那群羊和牛去,实在不行,就让人再买些活蹦乱跳的回来养着。
田氏一回到二房屋里,立刻有小丫鬟进来禀报,“夫人,按着您的吩咐,奴婢已经让厨房的婆子给那些牛呀羊呀的都喂了安神药,今儿您可以踏踏实实睡了。”
田氏虽说是在装病,可这几日失眠却是真的。
一闭上眼就能听见隔壁厨房院子里那成群结队的牛呀羊呀的叫声,就跟嚎春的似得,不要命的叫。
今儿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知道了,你去把安神香给我点上。”田氏兀自端起蜂蜜水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