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的颓废让面瘫哥火冒三丈,我对此虽然很奇怪,但想到面瘫哥平时对我的好,还是主动作小伏低的逗他,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管侯老叫师叔,而我在称呼侯老师叔的时候他又说担当不起,这让我觉得我应该至少和侯老同辈,那么应该叫面瘫哥为师侄。
面瘫哥听后横我一眼,突然来了一句:“你要小心侯老!”
“小心侯老?”面瘫哥的突然这句话让我一愣,对比他之前对侯老的那种恭恭敬敬,我甚至怀疑他是在跟我开玩笑,我笑着说道:“为什么要小心侯老?是因为他跟我同一个辈分,你就气不过呀?想尽办法想让我远离他是不是?”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面瘫哥的神情非常严肃,他一面开车一面将头转了过来,眼神十分郑重。
见他如此,我脸色也慢慢凝重起来,说道:“你是觉得他有什么问题?他不是你的师叔吗?你之前对他也是恭恭敬敬的,难道你之前所作所为都是假装的,你怀疑不是你的师叔?他是假冒的?”
“他确实是我的师叔,这一点我非常肯定。”面瘫哥认真的说道,“但他是不是我师叔这一点与我让你小心他并不冲突。”
“莫非他从前不是一个好人?”我疑惑的问道,想着侯老平时的行为举止,我并不觉得他是一个坏人。
面瘫哥说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位师叔,他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怎么能知道?我只是从我师父的口中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以及他的姓名和他会些什么玄功,因此我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他,但关于他的为人我都是从我师父嘴里知道的,我并没有实际的去观察过他,而且你不觉得他对鬼宗阴毒了解得太深了吗?”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对此不以为意,“侯老这么大把年纪了,必定有许多关于灵异方面的经验,对于鬼宗的事情多了解一点,这也是很正常的,不能因为这个你就怀疑他是个坏人吧!”
“鬼宗事情向来隐秘,我师父在教授我的过程中,对这一块都没有任何详细的说明,只是说鬼宗的大致情况,甚至都没有提到他们里面的各种功法秘术,侯老却十分详细地知道关于阴毒之事,这还不够奇怪吗?”面瘫哥见我不信,眉头深深的锁了起来,
“那只能说明你师父不行!”我在心里偷偷的想着,当然这话我是绝对不敢在嘴里说出来的,只是我脸上表情已经把我的心思全部写在上面。
面瘫哥看了我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但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发怒,他又恢复了平时冷冷淡淡的模样,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我也只是跟你说一下,我非要相信他那也是你的事,只是到时候若出了问题,可别来找我。”
面瘫哥的话有几分笃定,这倒让我有点提心吊胆了,难道侯老真的不是一个好人吗?可是他救了我也是个事实呀!
想起了这事儿?我等下就把侯老如何救我的事情跟面瘫哥说了,我倒不是想让他就此对侯老有所改观,只是侯老既然能以上请五气来帮我,那么面瘫哥修炼玄功时间这么长,自然也已经完全修炼了上请五气,他是否能以同样的方式在以后助我呢?
面瘫哥将车行速度放慢,沉吟了一下:“这倒也是一个办法,但那鬼宗灵气在你体内始终去除不掉,也不能与你自行练就的上清之气合为一体,这总是一个麻烦事情,他日你自行练成了上请五气。你在安然无恙的平静时候,你自然可以慢慢以木气加固你的草木之灵气墙,但你若在打斗之中又该如何呢?你是打算被一股鬼宗灵气反噬而死,还是被敌人打死了呢?”
面瘫哥的话让我惊了一惊,这番话似乎后来也说过,我不由得喃喃说道:“看来唯一的方法还是要找到七叶玄草。”
“七叶玄草?”面瘫哥目光朝我看来,眼里除了有惊讶还有些许的防备,“你竟然知道七叶玄草,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七叶玄草一事是我从资本家老板那里听到的,关于资本家老板的事我从来没有对面瘫哥说过,他这样一问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由于他们两人都是使用上请五气以及上请五符,我总觉得他们之间会存在一些关系,我告诉了他关于资本家老板的事情,他会不会如同看待侯老一样看待他呢?到时候会不会生出一些什么事情?我心中暗暗揣测着到底说还是不说。
我这么犹豫了几分钟,面瘫哥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他冷冷一笑,说道:“看不出来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又是遇到了什么前辈高人告诉你的吧,就跟侯老一样的人物?”
他这么语带讽刺的说话更让我觉得不能把资本家老板的事情向他全盘托出了,侯老真真实实的一个人在他面前他都信不过人家,更何况在qq另一边的资本家老板呢!我还是想方设法先打听出的资本家老板的具体情况,再决定以后要不要对他说明吧。
想到此我只有对他十分尴尬的一笑,非常勉强的解释道:“这是我无意中从一本书上看来的。”
“哦?那书上写了七叶玄草能解决你现在是体内鬼宗灵气吗?”面瘫哥冷笑着问道,他斜着眼睛看我,“这七叶玄草我是有听说过,但我还不
知道它她能帮你解决你体内的鬼宗灵气,什么书这么神奇,竟记载着这个,你倒是拿来我看看。”
他这话让我心头一惊,在我的印象中,面瘫哥一直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存在,对于灵异事件知道的也很多,但先是侯老后是资本家老板,似乎他们两个懂得的都比面瘫哥多,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为什么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我身边,而且他们似乎是在帮我,我有什么地方是值得他们帮的呢?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