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金泽说他知道向阳孤儿院里的特殊地段了,还说那里就是胡前程所指的方向,在那里应该能查到关于最后一个孤儿的线索。
听到这,我的心也立刻悬了起来,非常的期待。因为随着案件的深入,每一条线索都变得异常珍贵和重要起来。毕竟越到后面。不仅我们警方会变得劳累憔悴,出现疲惫期。幕后的黑手同样会在漫长的与警方对峙中出现疲软,然后就不会再那么面面俱到,随时都可能因为一个细微的线索而漏出马脚来。
这个时候金泽已经抢先走出去了,而我也立刻跟了上去。
当我出了胡前程的屋子,看着不远处,联想到胡前程临死前手指所指的方向,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有点理解金泽的意思,知道金泽为何这么快就得出了自己的判断了,因为作为孤儿院的孤儿,对目的地应该是很有印象的,因为那里就是孤儿院的禁地!
记得第一次金泽带我来向阳孤儿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几个与这时代有点格格不入的瓦房,当时金泽说胡前程老院长是个风水先生,对一些风水布局有讲究,而那几处低矮的瓦房就是孤儿院的禁地,不能拆掉重建。
现在想想,这说法就是狗屁幌子,真正目的应该是在保护‘禁地’里的什么东西,而这东西应该正是金泽他们这批双胞胎试验品被送到这里来的理由!
想到这,我对这所谓的禁地越发的好奇了起来。
很快金泽就来到了那一排低矮瓦房正中间的屋子门口,我近距离看了一眼,这一栋低矮瓦房一共三间,中间一间是正屋,边上两间一左一右紧紧连着。是偏屋。
而很快我就借着月光发现了一个挺渗人的事,在左右两间偏屋的门上分别贴着一个大大的‘喜’字,就像是要结婚,办喜事一样。
但诡异的是,这喜字却不是大红色的。竟然是白色的,我知道在农村,很多偏远的山区,一些封建迷信的地方,只有结冥婚,才会贴白色的喜字。
于是我忙开口问金泽:“金泽,这白色的喜字以前就有嘛?我怎么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没看到?还是说上次离得远,我没注意到,忽略了?”
金泽立刻对我轻声说:“没有,以前是没有的,像是刚贴上去的。胡老院长是个很讲究风水的人,应该又是什么迷信的做法吧。”
然后金泽就准备伸手去推中间的正门,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和金泽都怔住了。我吓得就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一口大气没喘上来,而素来冷静的金泽也忍不住身体一僵,右脚下意识的就往后挪了一下,应该也是想往后退步的,不过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盯着眼前的大门看。
草,只见刚刚还是‘喜’字的左右两道偏门,此时那‘喜’字突然就成了‘丧’字。
大红色的‘丧’字是那么的惹眼,就像是用人的鲜血刚刚写上去的一样。
“金泽,这……这刚刚明明是喜字啊,怎么突然就成了丧字?”我忙紧张的小声问金泽,我寻思要不是金泽在,我此时肯定早就撒开脚丫子跑走了。
而金泽则皱了皱眉头,然后努了努嘴唇,不过欲言又止,应该是一时间也没有科学的解释。
不过金泽的胆子是真大,很快他就来到了一旁的那道小门前,然后就用手朝这个血红色的‘丧’字触摸了起来。
摸完之后,金泽立刻就对我道:“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说完,金泽还叫我也去摸摸,摸完我才发现这门原来是特殊的玻璃材质的,由于大晚上,我还真没看出来。
然后金泽就继续对我说:“这是特殊的玻璃门,从外面看里面是看不到屋内东西的,但是里面玻璃上的东西看得见。应该是屋内还有人,这人就算出现了我们也看不见,而他是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在我们准备开中间这个门的时候,立刻就将贴在门上的喜字换成了‘丧’字。”
听了金泽的话,我觉得是挺有道理的,但其实难度很大,首先要不被我们发现,因此速度要极其的快。再者,因为有两道门,所以必须得两个人才能同步完成。
一想到这所谓的‘禁地’里可能有两个人,我心里就有点慌,因为这种地方是不应该住着人的。
而金泽则看出了我的担忧,他立刻对我说:“既然是这么重要的地方,自然是要有人守着的,他们做了个换字这看似诡异阴森的事,其实就是在恐吓我们,不想让我们闯入这禁地,发现里面的秘密。”
说完,金泽就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栓,将枪给上膛了。
然后金泽就再次来到了正门门口,而在他打算破掉这从外面锁着的门锁时,突然就响起了‘咚咚咚’的三道敲门声。
这敲门声就是我们眼前这道正门发出来的,但我和金泽明明都没有敲门,那是谁在敲门?
我神经瞬间就紧张的紧绷了起来,而金泽则朝我投来一个冷静的眼神,然后伸手指了指大门,于是我就理解了金泽的意思,他是在告诉我敲门声是从屋内发出来的,有人在屋子里敲门。
屋内的人敲门,可是门却
是从门外锁着的,这怎么听怎么诡异,我觉得除非是真的有人在搞鬼,想将我们吓走,要不然可能就真的是灵异事件了,这禁地可能真的非同寻常,里面有恐怖的东西。
不过突然我就冷不丁冒出一个想法来,倘若这正屋内的敲门人他并不是想吓唬我们,而是在给我们发信号呢?也许是有人被关在了里面,而他又是个哑巴,不能说话,所以在知道门口有人后,就想着要发出求救的信号?
而我脑海里刚升起这个念头,很快就听到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尖锐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手指甲用力的抠着门板似得,这声音听着非常的刺耳,让人心里有点发毛,而这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测。
金泽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他立刻就开始破这个门锁了。
金泽的开锁本领也是一绝,很快这老式的门锁就被他破开了,推开门后,里面立刻就有一阵浓烈的霉味铺面而来,还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但是里面黑漆漆的,一点也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我刚要和金泽一起走进去,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哥哥,千万别进去。”
听到这声音,我就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开口说:“谁,是谁在说话。”
说完,我就扭头朝四周看了一眼,但是除了眼前的金泽,我并没有再看到其他任何人。
金泽则立刻扭头看向我,然后问道:“陈木,怎么回事?”
我心底一紧,忙对金泽说:“金泽,你难道没听到刚才有人说话吗?我听到了,而且非常的真切,就好似贴在我耳朵眼说的一样。”
金泽直接对我说:“没有啊,陈木,你别自己吓自己了,可能是你神经绷得太紧了,出现了幻听。”
见金泽这么说,我估摸着也可能是这么个道理,要不然金泽不会听不见的。亚坑帅圾。
然后金泽就前脚迈进了门内,而就在这个时候,这道声音再一次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这次的声音越发的清晰,真的就像是紧紧的贴着我的耳边讲话一样,而我也一下子听了出来,这应该是那许久没有露面的小萝莉夏天的声音。
她说:哥哥,千万别进去,你会死在里面的。
46 早就死了
千万别进去,你会死在里面的。
听到这道算不上恐吓,甚至很稚嫩的声音,我心底却是一紧,再看一眼眼前的金泽,我整个人就完全毛骨悚然了起来。
倒不是金泽变得多么的阴森恐怖了。金泽还是那个阳光自信的金泽,他已经走进了屋子,但正是因为他这一‘熟视无睹’的行为,说明他真的没听到这句话。可是这怎么可能?小女孩又不是幽灵,为何说话只有我听到,别人听不到?
再者,另一个让我心里发毛,觉得惊悚的事是她说我会死在里面,放在很久以前,我肯定不会被一个小萝莉的话给吓到,但夏天已经不止一次证明,她说的话从来都不是危言耸听。
这个时候金泽也已经发现了我不对劲,没有跟上。于是他立刻扭头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又听到那声音了,而且确定不是幻听,是真的听到了。
于是金泽立刻退回到我的身边,然后他扭头朝身后四周看了一圈,但是并没有其他任何人影,当然除了那些个被安排了秘密藏于暗处的警员。
然后金泽就对我说:“陈木,不应该啊,我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我也皱起了眉头,当时这种感觉非常的难受,就像是不被人理解一样,不过也幸亏一旁的是金泽,还不至于说我撒谎骗人。
我跟金泽对视了一眼,我们彼此沉默了数秒。然后我就忍不住开口对他说:“金泽,怕是这地方真的有古怪啊,要不还是让大部队进去搜查吧。”
金泽微微闭眼,寻思了下后,立刻就对我说:“不行。我们还是得先悄悄进去看看,人太多的话,我怕适得其反。陈木,你一定要坚信,再诡异和无法解释的诡异事件,其实都是有科学依据的,我们不理解只是因为我们还没触碰到真相。”亚阵女圾。
说完,金泽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他猛的就将脑袋凑到我的耳边,然后掏出手机,打开电筒往我耳朵里照了起来。
照完,金泽就用一种自信的口吻对我说:“有了,原来是微型声音传感器。”
听了金泽的话。我突然就觉得耳朵眼子里有点痒。好像是被塞了什么东西,我伸手想要将它给抠出来,但金泽叫我别这样做,可能将它完全推进去,伤害耳膜,他叫我先留着,等回头让专业的医生帮我取。
我点了点头,同时也松了口气,我猜测这声音传感器是之前我昏迷的时候,被悄悄塞进去的,但应该不是胡前程塞得,而是小萝莉夏天,至于胡前程看没看到,那我就无从得知了,但我知道夏天有能力瞒天过海。
真不知道这小萝莉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但我知道她的话很有分量,我进入这个禁地,就算不会真的死,肯定也要从鬼门关走一遭,就像是之前两次他说我要死了一样,
结果我虽然都侥幸逃脱没有死,但却死了两个和我长一样的人,分别是杀手陈木和黄权,我的两个同卵兄弟。
而既然证明了这不是灵异事件,我自然是不怕了,于是我就和金泽一起再次踏入了这屋子。也许是知道我不会被阻止,或者说是我发现了这声音传感器,这一次夏天没再对我说话。
金泽用电筒照了一下这里,结果我们发现这里似乎空荡荡的,除了那诡异的味道,没再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就像是一座空屋。
很快金泽就摸索到了这里电灯的开关,他打开了开关,发现还是通电的,不过是那种老式的白炽灯灯泡,昏黄的灯光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但好歹也是个不错的照明装备。
借着灯光,我再次打量了一下这里,然后发现并不完全是真正意义上的空屋,在屋子的角落里堆着一些小孩穿过的衣物,上面都爬满了灰尘,看起来是有些年代没碰过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废旧的木桌椅,然后就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因为这里空间并不大,所以我也不会漏掉什么,当然在屋子的两侧还有两道门,木门是锁着的,连通着隔壁两个小屋,也就是金泽口中那个里面可能藏了人的小屋。
然后我就扭头小声问金泽:“金泽,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就像是一个储物间,我们要不要再去另外两个屋子看看?”
等我问完,我却发现金泽身体颇为僵硬的站在那,他的双目微微无神,像是在想着什么。
我忙伸手捅了捅他的腰,问他怎么了,然后金泽立刻就回过了神来,他对我说:“这里对于我们孤儿院的孤儿来说是有着惊恐感觉的,虽然我不信鬼神,但小时候接触的一些教育还是历历在目的。在这个屋子里死过不少小孩,一个个都是诡异死亡,阴魂不散。”
当金泽刚说完阴魂不散四个字,不曾想我耳边突然就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叫声。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耳朵里那传感器传出来的,但很快我发现并不是,而是眼前那堆小孩的旧衣服里传来的。
金泽也听到了,他立刻就握着枪对准那里,然后喊了句:“是谁,快出来,否则我开枪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却又响起了一道咚咚咚的声音,我立刻就判断是一张旧书桌里发出来的,于是我也举着枪朝那张书桌走了过去。
很快我就来到了那张书桌前,刚要弯腰,我的神经就紧绷了起来,因为我看到一只脚不小心有点从桌肚子里冒出来了一点点。
桌肚子里有人,刚才那咚咚咚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于是我立刻就壮着胆子,猛的蹲下了身子,然后用枪指着桌肚子里。
刚弯下腰,我的双目就触碰到了一堆黑漆的眼睛,我和他对视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很快我就缓和了过来,我发现这是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男孩。
于是我立刻就恶狠狠的对他喊了句‘出来’,但他没有理我,依旧躲在桌肚子里。
这个时候金泽那边,他也已经用脚将这堆小孩的旧衣服给踢开了。
随着这些旧衣服的散落,灰尘四起,紧接着就从这堆衣服里满满的冒出了一个小孩的脑袋。
而当我看到这个小孩脑袋时,我身体一僵,脊背一凉,出于身体本能的就打了个哆嗦。
因为这个衣服堆里的小孩和我身旁这桌肚子里的小孩是长得一样的,两个长一样的陌生小孩突然就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吓了我一跳。
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应该也是一对双胞胎小孩,而他们还这么小,和金泽他们的年龄是不符合的,肯定不可能是金泽他们那批小孩。
于是我就心头一紧,心说除了金泽那批孤儿,难道还有双胞胎的试验对象?我觉得如果有,很有可能是胡前程他们偷偷搞的,他们可能是想自己也研究吧。
正想着呢,金泽的身体突然也僵硬住了,他微微弯腰,就像是一只大虾,然后猛的就往后退了三步,一直退到了我的身边,而且身体依旧忍不住的在打了个哆嗦。
看到这一幕,我就震住了,我心说难道金泽也看到了我桌肚里这小孩,知道是个双胞胎,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
可是不应该啊,以金泽的承受能力,这在他眼里应该就是个屁大的事啊,不至于让他这么慌张。
于是我忙小声问金泽怎么了,而这个时候金泽也发现了我身前桌肚子里的另一个小男孩,然后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凝重了起来。
沉默了数秒,金泽才用颇为忌惮的口吻对我说:“陈木,这个小男孩我认识,和我们那批孤儿是同一批的。”
听到这,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感觉不可思议,我寻思既然和金泽他们是同一批的,不是应该二十多岁了吗,怎么还这么小?
很快金泽又补了一句让我整个人毛骨悚然的话,他说:“这小男孩,他早就死了。”
47 钓鱼
这小男孩早就死了。
金泽一句话犹如一道凭空劈下的闪电,瞬间就把我给劈傻了。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从头到脚都被阴森的寒气给笼罩了起来。
死了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这小孩和金泽是同期的孤儿,为何还一直这么大呢?
这种种反常的情况在我心头汇集成了一个个的问号,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倘若推翻我的无神论的观点。那么一切就变得合理而容易解释了。
那就是眼前的小男孩他不是人,而是鬼,是阴灵,阴魂不散。
想到这,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我还是壮着胆子再一次的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这桌肚里的小男孩。
他依旧蜷缩在桌肚子里,微微昂着脑袋,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他的眼眸特别奇怪,然后我才发现了一件挺渗人的事,他的眼眸几乎都是白色的,黑眼珠很小,就是一个小黑点。其余地方一片白,跟死鱼眼似得。
于是我打了个哆嗦,然后扭头问金泽:“金泽,这……这现在咋整?要把这两个小孩控制吗?”
嘴上说着控制,我的手却在抖,如果他们真的是鬼,我拿什么去控制?
而金泽其实本来的震撼肯定是比我深的,毕竟他对孤儿院的接触,以及对那批孤儿的了解比我深,所以会自发的带来一种身临其境的惊恐感。但他的自我调节能力也比我强很多,他很快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然后立刻就用枪指着蜷缩在桌肚里的这个小孩,开口说:“二毛。快出来,否则我开枪了。”
二毛,看来这个‘小孩’的名字叫二毛,估摸着是他的外号吧,而金泽至今还记得这么深。说明金泽对这二毛还是挺了解的。
但很快我突然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之前在我们警方手中的那批资料中,金泽他们这批孤儿一共是九个,分别是金泽、黄菲菲、陈子聪、浩浩、童童以及那最后一个孤儿,就是那三个所谓被怨灵害死的孤儿了,虽说这三个在童年时期就被害死的孤儿没有什么探查的价值,但我这人的记忆力很好,印象中那三个早就死去的孤儿也没有叫二毛的啊。
那么这个二毛到底是谁?
突然,我脑袋冷不丁的就冒出一个想法来,这二毛会不会其实就是指的那最后一个孤儿?胡前程临死前指着这里,是不是就是指的这个二毛?
想到这,我忙握紧了枪,不管怎么说。这二毛很重要。不管他是人是鬼,都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留住’。
而金泽显然比我还清楚这一点,很快他就已经将枪伸入了桌肚子里,同时也用另一只手准备逮这个小孩。
当时我也用枪指着他,同时还留意着那另外一个墙角衣服堆里的小孩,怕他再整什么幺蛾子,不过那小孩就好像是只有一个脑袋似得,一动不动的,倒是没有什么威胁。
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上,随时可能蹦出来,我看着金泽一步步将手伸到了二毛的身上。
金泽抓住了二毛的衣服,同时准备将二毛给从桌肚里拉出来。
突然,金泽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的就僵硬了一下,然后他立刻就缩回了手。
我刚要开口问金泽怎么了,屋子里突然刷的一下子就黑了,好像是跳闸了,反正一下子就失去了光。
这个时候我看到桌肚子里似乎亮起了两道血光,像是一双红眼睛似得,不过稍纵即逝。
黑暗一下子就让我变得恐惧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就开口喊金泽,很快我的手就被一双温暖的手给握住了,同时金泽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响起:“陈木,冷静,我在呢。”
然后我就松了口气,这个时候金泽也用手电筒往桌肚子里照了过去。
不过吓了我一跳的是,桌肚子里的那个小孩二毛已经消失不见了。
然后金泽立刻又照向墙角的衣服堆,结果那小孩也不见了。
这下我真的有点毛骨悚然了,因为我完全就没感觉到小孩离开的身影,而且断电才多久啊,就是电光火石之间,说不见就不见了,实在是太诡异了。
于是我立刻对金泽道:“金泽,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让大部队搜,这里是真的诡异。”
不曾想金泽却立刻道:“依我看,离开不是正好就中计了吗,对方就是想恐吓我们,想赶我们走。”
我说:“可是你也说了,这个叫二毛的小孩他早就死了。”
金泽说:“陈木,你刚才看清那二毛了吗,确定真的是个人,而不是人偶之类的吗?”
见金泽这么说,我立刻寻思了下,不过很快我就开口回道:“虽然白炽灯的光线一般,但我确定那是个人,而且还是活人,他的五官以及脸型我确定是个人。对了,你刚才不是摸到他的身体了吗,你怎么突然就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