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1 爱情! (15)

室驶去。

斯蒂芬博士既然能够被柴放肆那样看重,那么他所在的实验室在奥林匹斯山上,自然算得上’军事重地‘了,没有柴放肆的命令,一般人要想进去里面……除非他先变成一只蚊子,要不然他肯定会被警告、然后再格杀的。

黄东东俩人驾车来到实验室方圆两百米左右后,就出现了持枪的警卫人员,大声喝令他们的车子停下。

“不会吧,都这么长的时间了,楚扬还没有让柴放肆下达放人的命令?”在陈永富把车子停下后,黄东东有些纳闷的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永富在停下车后,也没有熄火,侧脸对坐在副驾驶上的黄东东说:“黄秀,你先在车子上别动,我自己下去看看,我会尽量稳住这些人的,尽量拖延时间。假如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你不用管我,自己开车先回去找楚扬。”

听陈永富这样说后,黄东东马上就摇摇头:“不,我和你一起下去,那样也有个照应。”

陈永富也没有勉强什么,点了点头后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在他和黄东东商量时,发现他们的那几个警卫,这时候已经端着枪的逼了过来,强光手电也锁定了他们。

陈永富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强作镇定的笑着说:“呵呵,别紧张,大家都是自己人。”

“你们是谁,来这儿做什么了?”

几个警卫中为首的那个,在问出这句话时,已经看清楚陈永富的脸了,随即冷冷的说:“陈永富,你不在工作岗位上,怎么会来这儿了?”

问话的这个人,是负责实验室的警卫的一个小头目,叫波尔斯,以前的时候,他曾经押解囚犯去过那边的囚室,所以能够认识陈永富。

陈永富慢慢的放下挡着脸的手,随着手电强光的移开,他也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于是就笑着说:“呵呵,原来是波尔斯,今天你值班啊。”

波尔斯没有回答陈永富的话,只是用手电再次晃了一下黄东东,接着脸色就是一变:“相思使者?”

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可是斯蒂芬博士的’得意之作‘,负责实验室警卫的波尔斯等人都知道,更知道她们是那种唯命是从的生化人,只是纳闷她怎么会和陈永富走到了一起。

不等黄东东说什么,陈永富就不慌不忙的说道:“波尔斯,我是奉了马统领(马崇明)的命令,前来执行任务的。”

陈永富说着,就从口袋中掏出了从马崇明身上摸出的遥控器,和一面令牌。

这个遥控器,就是指挥相思使者的那个遥控器,昨晚马崇明在去追杀楚扬时,柴放肆把遥控器暂时给他使用了,在他死了后,陈永富就搜了出来。

而黄东东呢,在听到陈永富这样说后,马上就心领神会,随即目光就变得呆滞起来,仿佛只要老陈对着遥控器下达命令,她就会立马向波尔斯等人扑上去那样。

生化战士悍不畏死的威力,波尔斯早就见识过了,所以在看到陈永富捏着遥控器好像跃跃欲试的样子后,下意识的向后腿了一步,攥紧手中的枪:“陈永富,你不是负责看守囚室吗,马统领怎么会把这些东西给了你?”

从一个死人身上拿东西,还用得着请示什么嘛……陈永富心中嘀咕了一声,接着沉声说道:“波尔斯,马统领在清晨时又在圣母河那边发现了敌踪,现在他正率人在沿河搜捕,人手有些不够,所以临时派我来实验室寻求支援。哦,你是不是怀疑这面令牌是假的?”

今天清晨,柴放肆率领一干生化战士,在格斗畅拿敌人的行动,波尔斯是知道的。

楚扬和宙斯王到底去了哪儿,并没有让柴放肆费什么心思,因为洗澡间方向隐隐传来的女人尖叫声,让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哦,原来在那里面,他们又在做那种苟且之事吧?嗯,肯定是这样,要不然那个贱。人绝不会发出这样的叫声!

仇恨,就像是爱情那样,总是能赐予陷入绝境中的人一股伟大的力量。

在宙斯王和楚扬看来,被捏爆了卵蛋的柴放肆,如果没有人对他实施抢救的话,他有可能永远也不会醒来。

但是事实上呢,柴放肆在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所产生的巨大仇恨,却让他在昏迷了一个半小时后,就悠悠的醒了过来。

柴放肆醒来后,双血红的望着屋顶,脑海中一直充斥着楚扬大力冲刺宙斯王的不雅场面,使他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仿佛都在流血,并衍生出一种撕心的疼。

正是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让他暂时忘记了身体上的不适,直到他猛地一下翻身坐起后,才觉出下体是那样的、那样的不得劲。

妖精说:妖精的妈是妖精,人的妈是人,人的妈在生孩子时,给予了人的那些都是他必需的,如果缺少、或者损坏一个地方的话,那么人就会感到不得劲,因为人就是人,不会像妖精那样可以让缺少或者损坏的地方,重新长出来,所以人就会感到不得劲。

现在,柴放肆因为猛然的爬起动作触动了疼处,顿时就疼的差点再次昏过去,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吼:“

啊!”

不过,柴放肆却硬是咬着牙的挺住了,拒疼的眼前金星直冒,耳边也嗡嗡作响,可他在仇恨的支配下毕竟强忍住了。

“我、我那儿到底怎么了?”

汗如雨下脸色惨白的柴放肆,微微弓着腰的坐了起来,在巨大的恐惧中伸出手,慢慢的摸到了那个地方,然后就呆住。

柴放肆不是什么生理学家,但那地方传来的异样疼痛,还是让他猛地想到了’太监‘这个名词,随即脑海中浮上到死都无法忘记的一幕:他在抬腿向楚扬踹去时,那个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宙斯王,一手抓住了他的下面,然后他就昏过去了……

“我、我被那个贱。人剥夺了做男人的权力?”

想到一脸春情的宙斯王在伸手他那个地方时,眼里带出的狠戾,柴放肆全身就如同坠入了异常冰冷的冰窟,残酷的现实,让他的全身剧烈颤抖起来,脑海中有个声音在轰轰作响:你那玩意被人家捏爆啦,你可以去泰国走一趟,然后回家做个高龄产妇啦……

残酷的现实,就像是一条带刺的鞭子,狠狠抽打着他全身每一处可以感受到疼痛、羞辱的地方,使他真想一头撞死在地上:一个男人,假如不能再行使他男人的权力,那他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可是,就在柴放肆刚萌生撞死的想法,仇恨却又恰到好处的迎面袭来:“不,你不能就这样死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把别人给予你的伤害,十倍百倍的还给别人,让他们生活的比你还要更加的痛苦才行!”

“对,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我得活下去报复他们,报复!”

柴放肆狠狠的咬着牙,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脚下踉踉跄跄的转了个圈,向屋子里看去,喃喃的问道:“那两个该死的狗男女呢,他们去哪儿了,他们去哪儿了!?”

第1618章 钦差大人!

祝大家周三愉快,又大雾了,在外面注意安全!

……

今天清晨,柴放肆率领一干生化战士,在格斗畅拿敌人的行动,波尔斯是知道的。

他更知道,两个入侵者中的一个,好像是山上原先很厉害的一个人物,已经被柴放肆生擒活捉了。

而另外一个呢,则在干翻了十几个人后,背着其中的一个相思使者逃向了圣母河那边,最终在生化战士的追杀下,跌入了圣母河尽头的水域中。

至于那个背着一个相思使者逃跑的人是谁,波尔斯现在还不知道。

事实上,依波尔斯这个小头目的身份,也没资格去了解这些事,他只是看到在随后不久,那些生化战士们就回到了实验室,听别人说马崇明则留在那儿继续打捞敌人。

现在,听陈永富说那边又发现了敌踪后,波尔斯就想当然的以为他这些话是真的了。

尤其是听陈永富的语气加重后,他赶紧的摇摇手解释道:“我可没有说这令牌是假的,我就是问问,毕竟这是我的职责。”

陈永富手持的那个令牌,波尔斯可以确定是真的,而且还有一个相思使者跟着他一起俩的,他当然不敢再怀疑什么了,只是心中纳闷:马统领平时根本不待见陈永富啊,怎么会把令牌交给他,并让他来这儿提人呢?

“波尔斯,我知道你心中现在很纳闷,我为什么会被马统领受命来这儿提人。”

陈永富惦着手中的令牌,一脸倨傲的样子说:“哼哼,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为什么,其实原因很简单,我是一个华夏人,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这样说的意思吧?”

柴放肆在掌控奥林匹斯山后,就大肆重用华夏人、甚至东亚人种的心态,波尔斯当然清楚了,为此还懊悔自己老子为什么不是华夏种,要不然的话,他现在也不会在这儿当个小头目,而是有可能入选侍卫营了。

“哼,你也就是沾了你祖宗的光,要不然就凭你,还敢在我面前嚣张吗?”波尔斯心中很郁闷的嘀咕了一句,随即挤出一丝笑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挥手,命令手下给陈永富让开路。

“波尔斯,有空的话,我们找机会喝两杯。”

看到波尔斯让开路后,陈永富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向黄东东使了个眼色,接着就上了车子。

等黄东东上车关上车门后,陈永富启动车子后低声说:“早知道那面令牌这样管用的话,我们刚才也不用那样紧张了。”

黄东东等车子驶过波尔斯等人身边后,才开始说话:“是啊,我还以为搞不好要大动干戈呢,嘿嘿,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川岛芳子提出来了。哎,对了,陈永富,等会儿再碰到查问的人时,你得表现的自信一些,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钦差大人‘呢。”

陈永富眼睛一亮,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挺了一下胸膛。

刚才陈永富要是一上来拿出令牌,就表现出傲气凌人的模样,估计波尔斯肯定不会对他产生丝毫的怀疑。

只是,陈永富在奥林匹斯山上被无视惯了,再加上这面令牌的来路不正,所以他没有底气,但在经过黄东东的提醒后,他却知道该

怎么做了。

果然,在车子接近斯蒂芬博士的实验室之前,陈永富他们又碰到了两拨警卫。

这两次,陈永富可是正儿八经的端起了架子,那些警卫心中拒都会暗骂’狗仗人势‘之类的话,但看在令牌的份上,却不得不对他客客气气的。

有令牌开路的陈永富,在接下来完全可以用’顺风顺水‘这个成语来形容,就连柴放肆的亲信斯蒂芬博士,也没有对他表示什么怀疑,很痛快的就按照他的吩咐,将川岛芳子交给了他……

等载着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驶离了实验室的警戒范围后,陈永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问坐在副驾驶上的黄东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依着陈永富的意思,就是现在回寝宫会合楚扬,接下来一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不过,黄东东却在琢磨了一下说:“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得先离开奥林匹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