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19号傍晚,大雪依旧在纷飞。 (2)

下,把上面的一些雪花拍掉,柔声说:“你们在外面等着,我独自进去就可以了。”

“是,是!”柴放肆亲自给戈莱斯拍掉雪的动作,让他激动的恨不得马上就为宙斯王先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比……柴放肆心中骂了一声,推开大门,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

宙斯王被柴放肆‘运到’狼眼这间屋子里后,一直过着很惬意的日子。

这儿所说的惬意,并不是她身边有多少个猛男,在为她捶背揉腿子的,而是她可以自己做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在窗户靠左三米的地方,放着一个大大的酒柜,上面除了有各式各样的名贵红酒外,下面却放满了食物,和木炭。

当一张俏脸被炭火烤的有些微微发红,额头开始出汗后,宙斯王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口关上了窗户,把急速翻转的风雪都关在了外面。

第1719章 不是女孩子!

当一个人彻底失去自由后,她才知道以前的日子是多么的美好。

尤其是像宙斯王这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现如今却变成了阶下囚,身份的巨大的转变,让她的心态也跟着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外面的风雪,越来越急,越来越大,可宙斯王多么渴望能毫无拘束的站在风雪中,展开双臂忘情的拥抱这一切啊。

可这仅仅是渴望而已,她目前只是个阶下囚。

“眼看天就要黑了,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平安度过呢?”

宙斯王喃喃的说了一句,眼里带着迷恋的,慢慢把双手从窗户上缩了回来。

别看宙斯王在这儿已经超过了48小时,但她除了知道这栋院落是刚建成不久的之外,根本不知道具体方位在什么地方。

但她现在却不怎么关心这些,因为一个心底有恨的女人,在随时都可能死去的情况下,哪儿还有闲心去考虑这些呢?

宙斯王现在所希望的,就是能多过几天这样的舒服日子:自己做饭,自己品酒,一个人发呆。

当然了,她也曾想到柴放肆这样安排她,只是一个阴谋,一个用来捕杀楚扬等人的阴谋,不过她真不在乎这些。

经过几天的‘炼狱’生活后,宙斯王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开始恨楚扬,特别的恨!

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提醒柴放肆去打新城的主意……这就是女人,总是随时都能改变自己主意的女人,哪怕她是伟大的宙斯王。

宙斯王刚把双手从窗户上缩回来,却看到远处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披着金色斗篷的人走了进来。

“呵呵,柴放肆这么晚了还来看我,也真够孝顺的。”

宙斯王讥讽的笑了笑,再次把刚合上的窗户打开了。

随说关着窗户,宙斯王仍然能够通过上面的防弹玻璃看到外面,但要是隔着玻璃和人说话,却很不方便。

柴放肆走到窗口的时候,宙斯王已经做回到了火炉的沙发上,踩在猩红色地毯上的那双雪白双足,十个粉红色的脚趾头微微蜷缩着,好像十个小蚕豆那样的清新可爱,又带着说不出的媚惑,正如她此时说话的语气:“柴放肆,天都这样晚了,你怎么又来了?”

柴放肆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摘下了脸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了那张狰狞的脸,一双带着阴柔光彩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宙斯王,望着她那双脚。

感受到柴放肆的眼光落点后,宙斯王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双脚,但随即就翘起了右脚,在眼前微微晃了一下,悠悠的说:“我的脚好看么?我听说你们东方人把女孩子的脚,当做是她的第二张脸,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要不然也不会盯着它看了。唉,可惜呀。”

柴放肆在宙斯王叹了口气后,很配合的说:“哦,可惜什么?”

宙斯王眼里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我可惜的是,不管我这双脚有多么的好看,你都不会再感兴趣了,难道这还称不上是可惜吗?”

你现在已经是太监啦,就算是心动我这第二张脸,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就是宙斯王说可惜的原因,柴放肆当然明白,不过他却强忍住了心中的戾气:“其实一个聪明的女人,是不会在处于劣势时,总是试图激怒一个强大的男人的,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明白才对。”

不等宙斯王说说明,柴放肆那张丑陋的脸,稍微牵动了几下,露出了一个叫做笑的表情:“的确,我们东方人是把女孩子的脚当做是她的第二张脸来欣赏,不过那也仅仅是针对女孩子来说的,而不是被男人像草x狗那样草过的女人。所以呢,麻烦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女孩子,因为这样会玷污这个纯洁字眼的。”

柴放肆的这些话,就像是世上最苛刻的刀子,一下子就把宙斯王脸上的骄傲、故意装出来的从容和优雅,都割了个粉碎,被巨大的难堪所替代,那只翘起来的脚,也慢慢的放在了地上,缩回了长袍下摆中。

看到宙斯王做出这个动作后,柴放肆很开心

,于是又说:“呵呵,当然了,我是不反对你欣赏你那双脚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自恋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胸口明显看出起伏的宙斯王,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淡淡的说:“柴放肆,我想你来看我,不是为了打击我来的吧?”

柴放肆摇摇头:“你现在已经成为了我案板上的肉,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剁掉你那双美丽的大脚,拿出去喂狗,我有必要专门跑来讽刺你?”

紧紧的攥了一下双拳,宙斯王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那你来这儿是做什么的?”

柴放肆重新戴上拿在手中的面具,很仔细的整理了一下位置后才说:“我来这儿就是想提醒你,今晚很可能要有人来救你。”

宙斯王冷笑道:“有人来救我?你是说楚扬要来吗?哦,你提醒我,就是想我睁大眼睛看着来救我的人,是怎么被你抓住的吧?”

柴放肆抬手,轻轻的鼓了两下掌:“宙斯王不愧是宙斯王。不错,我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我不知道我那个好妹夫会不会来。”

虽说恨极了楚扬,但宙斯王这时候却还是忍不住的说:“就算那个家伙出现在这儿,凭着你的本事,对他又能怎么样呢,据我所知,现在他的功夫,绝对是世界上超一流的,就算华夏最为著名的老龙腾十二月,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你呢?”

柴放肆马上反问道:“那么你呢,你是不是他的对手?”

宙斯王沉默了片刻,才说出了一句让柴放肆愕然的话:“在床上,他不是我最终的对手。”

“我承认你这句话说的很对,更承认你不愧是伟大的宙斯王,要是换做别人的话,在这种处境下也不会想用这样的话来回答的。”

柴放肆很钦佩的点点头,转身抬头看了眼纷飞的雪花,然后向大门口走去。

宙斯王从沙发上站起,高声问道:“你这就走了吗?”

柴放肆头也不回的说:“我要是个正常男人的话,那我今晚就不会走。”

“有趣,有趣,我以前真没想到,柴放肆你现在说话竟然也这样有趣。”

现在的宙斯王,已经完全调整好了心态:自信,乐观……

柴放肆这时候却忽然转身,看着窗内的那个女人说:“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为什么要来这儿的初衷了。”

刚想掩上窗户的宙斯王,马上问道:“你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想告诉你,你现在是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现在是什么地方?”

“狼眼,你现在被关押在狼眼。”

柴放肆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搭理宙斯王,而是快步走出了院子。

“狼眼,我现在狼眼?”

站在窗前的宙斯王,喃喃说出这句话后开始摇头,一边摇头一边笑,笑得是那样的放荡,风x骚:“哈,哈哈,柴放肆,你以为把我处在这易守难攻之处,就能把有可能会来救我的楚扬抓住吗?错了,你错了!就算是楚扬要来,但最先来到的绝不会是他,而是别人!那个人来这儿不是为了救我,是为了杀我。”

没有谁比宙斯王更加了解狼眼的地形,以及所代表的含义了。

在听到柴放肆说出现在狼眼后,宙斯王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现在所扮演的角色了:无非是一个鱼饵,针对楚扬专门做下的鱼饵。

宙斯王能够猜到有人会来杀她,而不是来救她,这纯粹是她忽然有了种预感。

……

夜,越来越深了,雪仍然还在下。

在柴放肆等人走远后,院落门口右侧的雪地里,有一块雪正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慢慢的从地上升了起来。

这块‘雪地’,正是已经潜伏到院落门口的商离歌。

用了最少两个小时,商离歌才从斜坡下方‘走完’了这接近一公里的路。

在来到门口的这段时间内,她干净利索的结束了九个人的生命,在确定只要是看得见她的周围,再也没有任何疑点后,她正准备做出下一步动作时,柴放肆却带着人来了,使她不得不再次蜷缩在了雪地中。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时候,商离歌根本不用这样忌惮柴放肆,说不定早就冲上去了:对于突然的暴起击杀目标,商离歌一向是很有信心的。

但现在她却没着这样做,她不能不小心,因为现在的柴放肆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柴放肆了:他身边不但有着众多的侍卫,而且背后还有天网的存在,假如商离歌一旦暴露身形而失败的话,结果好像只能是个死。

对于绝大部分的人来说,死一个很可怕的形式,不过对于几次死里逃生的商离歌来说,却显得不是多么重要。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拒商离歌为了楚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她也不想死的毫无价值……就算是死,也得在灭掉宙斯王后,再死。

这样一来的话,楚扬就不用冒险来这儿了,柴放肆再想暗算他,那就得另外想办法了。

所以,商离歌明明看到柴放肆

近在咫尺,可她还是采取了忍耐,在他带人走了后,才慢慢的从雪地中爬了起来。

商离歌就像是一只雪豹那样,泄、胸膛紧贴着雪地,因匍匐前进的方式,慢慢的向门口挪去。

商离歌挪动的很慢,慢到当她挪动下一步时,刚拖出的痕迹都被新雪覆盖。

第1720章 天黑之后!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太阳每天都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从东方升起,自西方落下。

太阳的运行轨迹虽然看起来很慢,但只要时间够了,总能走完该走的路程。

就像是现在的商离歌一样,她爬向大门口的速度也很慢,可只要是在挪动,就终有抵达目的地的时候。

用了十几分钟,商离歌终于慢慢的挪到了那座院子的门前。

作为一个曾经是比较成功的杀手之王,商离歌绝不会因为没有看到、感觉到周围没有埋伏或者陷阱,就直接扑进院落,而是动作很缓慢的把右手,贴在了那扇刷着血红颜色油漆的铁门上,商离歌的手中,有一个从杰斯克夫身上拿来的热感感应器,假如门后埋伏着人的话,这个东西就会发出轻微的震动声,可以供她为下一步行动,做出有效的判断。

铁门后面没人,甚至在方圆五米之内,都没有让反应器起反应的热源。

商离歌慢慢的放下感应器,扭头向后看了一眼:昏黑色的夜中,除了可以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外,十几米以外的地方,就再也看不见了。

商离歌最擅长的飞刀,但她的枪法也是一流的……从决定把救走宙斯王改为杀死她之后,商离歌就决定用枪了。

“柴放肆今天两次来到这儿,都是和宙斯王说了些什么呢?”商离歌很无聊的在心中问了一句后,随即笑笑,慢慢的站了起来。

不管柴放肆今天两次来见宙斯王是为了什么,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是是商离歌来了。

商离歌在站起来时,左手中已经攥了一把枪,然后猛地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铁门,好像一只捕猎的雪豹那样,攸地一下就扑了进去!

……

“赫拉,那个混蛋到底去哪儿了!?”

被楚扬封住腰间穴道的赫斯提亚,在过了四个小时后才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真是邪门,他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忽然一下子不能动了?”

“我不知道。”

赫拉天后用这四个字,回答了赫斯提亚的两个问题:

第一,她的确不知道楚扬去哪儿了。

第二,她更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法,让赫斯提亚动也不能动的呆了四个小时。

看了一眼始终神色淡然的赫拉天后,赫斯提亚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抓住她的手:“不管那个混蛋了,我们走,赶去狼眼!”

赫拉天后一缩手,摇摇头后说:“他没有说让我们擅自去狼眼的。”

“哎呀呀,你管他做什么!?”赫斯提亚很不满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他说的话?再说了,我们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救宙斯王的吗?”

赫拉天后脸上带着疑惑的说:“可是,楚扬、就是那个人还没有回来啊。”

“别管他!”赫斯提亚愤愤的说了一句,当先向门口走去。

提起那个可恶的楚扬,赫斯提亚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个家伙自己怕死不去就算了,但却用邪门手段把她也搞躺下了,简直是太可恶了!

赫斯提亚快步向门口走去,就在她的右手刚要抓住门把时,却突然觉得后脖子一疼!

“啊!”赫斯提亚惊叫一声霍地转身,看着缓缓放下右手的赫拉天后,刚想说什么时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瘫软在了地上。

赫拉天后弯腰把赫斯提亚抱在怀中,走到沙发前把她再次放在了上面,又从卧室中拿出一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等把赫斯提亚安顿好了后,赫拉天后才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喃喃的说:“赫斯提亚,楚扬绝不会放弃苏珊不管的。他不让我们去,是怕我们遇到危险……现在天已经黑了,相信他已经潜伏到狼眼那边了,我现在终于可以去找她了。但是你不能去,因为你还不曾被一个男人拥有过,假如就这样发生意外的话,那也就太可惜了。但是我不同,我已经被拥有过。”

赫拉天后说着,转身快步走进了卧室。

等赫拉天后再次从卧室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色的紧身衣,双眸闪烁着决然和兴奋的光芒,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空洞和迷茫。

“假如为了救出苏珊,必须得有人牺牲的话,那么就让我去吧,因为我已经知道一个幸福的女人,是种什么滋味了。可你却没有,所以你不能去。”赫拉天后说完,弯腰在赫斯提亚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

谁都知道,在下雪的时候,趴在雪地里是最好的一种隐身方法。

不过有的人却总是做出另类的动作,比方那个该死一万次到现在仍然活蹦乱跳的楚扬吧,他现在就不是爬在雪地中,

而是骑在一个大树杈上,手里拿着个红外夜视仪高倍望远镜,对着龙眼那边看。

虽说暂时已经确定宙斯王就在那个什么狗屁龙眼的某个地方,可楚扬才不会因为天黑了,就傻呼呼的跑过去呢。

人家柴放肆既然敢把宙斯王搞到这个地方,自然有他的用意……他最大的用意,就是让楚扬来救她,然后趁机、趁机做什么?

目前楚扬还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就算落在柴放肆手中,也不会得到痛痛快快死去的结果,正如宙斯王那样:明明被抓酌多天了,但现在不是还活着,而且还很风x骚、很称职的扮演了诱饵角色。

如果说宙斯王活着就是为了引诱楚扬来上钩的话,那么他要是落在柴放肆手中,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了,天知道会被人家怎么榨取利用价值啊?

楚扬放下望远镜,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从树上跳了下来。

楚扬从树上跳下来后,并没有试着想龙眼那边前进,相反却是顺着斜坡,又往龙眼的更远处走去。

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楚扬出现在这儿自然不是欣赏雪景的,他是来救人的。

但是,楚扬却不会在观察好了周围的地势后,就这样趁着夜色傻呼呼的冲上去,他得等。

依着商离歌、顾明闯等人的想法,在雪夜中行动应该是最有利的了,实际上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可楚扬却不这样认为:就算是用脚丫子来想,他也知道前方那块看似平静的斜坡上,隐藏着太多的危险,他的确也有悄没声解决这些危险的实力。

不过,现在他却不想这样做,因为他觉得:既然大家都能看出天黑后才是行动的最佳时机,那么柴放肆也能。

既然柴放肆也能看出天黑后是最佳时机了,那么依着他的精明和阴狠,会让入侵者如意的吗?

答案很明显,柴放肆也肯定不会愿意,所以他势必在夜色来临后,加强防范的,这样谁要是去救人,就会落入他的圈套。

楚扬又不是傻瓜,他才不会按照柴放肆的意思,主动去圈套中呢。

当然了,就算楚扬一万个不愿意去落入圈套,可他还是得去救宙斯王,要不然他也不会万里迢迢的赶来这儿了。

可是救人的方法有很多种,正如选择救人的时间那样。

商离歌选择的是夜间行动,所以在天黑下来后,她就开始了行动。

但不知道商离歌已经潜伏上狼眼的楚扬,却不会选择这个时间段,他选择的是清晨。

请注意,楚扬选择救人的最佳时机,不是夜间,也不是凌晨,而是清晨。

大多数有过上夜班的人都知道:人在夜间工作感到最困乏时,不是在深夜,而是凌晨三四点种时。

因为这时候的人体机能,都已经进入自然的休息状态,肝功能开始了每天的造血,身体也会因为酶和血糖的新陈代谢进入疲惫期,所以说这时候是人最容易犯迷糊的时候了。

很多擅长夜间行动的人,都会选择在凌晨三四点中做事,往往就会收到预想中的效果……按说楚扬也该选择凌晨才对。

可他偏偏决定等到清晨时再动手,这是为什么呢?

还是那句话,楚扬固执的以为:既然大家都知道凌晨是下手的好时机,但柴放肆一样知道,所以他会在这个时间段,格外注意这边的情况,反正他现在有的是人可以支配,肯定安排一些人专门负责这个时间段的。

所以啊,楚扬才忽略了夜黑之后,也没打算在凌晨时动手,而是选择了清晨。

楚扬有着他自己的想法:那些负责晚上工作的人,不管他们有几个班次在倒着注意着这儿,但他们无疑会把精力放在深夜,或者凌晨。

可一旦一宿都没有任何的动静,随着天渐渐的亮起,他们的心理上,势必会有所松懈,潜意识中就会觉得,既然一晚上都没什么意外了,谁会在天亮后出现?

而楚扬等的,就是这个时间段。

等那些人都放松后,才是他行动的开始!

天亮,代表着光芒,而黑夜在很多时候,都被披上了一层邪恶的外衣。

但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比方当年商离歌在京华黄塘路残杀红四局成员时,比方楚扬决意在天亮再行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