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奇的相似,似乎还比我们做的好,所以——”
“所以你们就怀疑tea里面有人泄漏机密?是不是?”
他点点头,“现在只能猜测而已,毕竟没有证据。”
我思索了一下,“这个简单,把这块地让给他们算了!”
他无语,用脚踢我,“有你这样的leader的么?一个项目就给你败没了!”
我回敬他,“与其耗尽人力财力物力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的,不如静观其变,这样,那个被作为棋子的间谍同志也光荣下岗了,大家相安无事,多好!”
他笑,“联合国要是都是你这样的人,我们同传也会失业很多的!”
我白他一眼,“我这样让给他并不代表我在等死唉,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战略,进行内部调整,排除异己,休养生息,立足长远,贯彻科学发展观,开发新型产业!”
他忽然眼睛一亮,“言言,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讨论一下新型产业?”
两个人相视而笑,那个我熟悉的神采奕奕自信百倍的文然又回来了——男人,果然是事业型的生物。
刚想开口,他忽然把我抱起来,抱到卧室,关上门,我逗他,“怎么?要跟我讨论什么见不得人的新型产业呀?”
他椅在枕头上,我舒服的枕在他手臂上,那厮笑嘻嘻的对我说,“床上谈事情比较有感觉,我喜欢!亲爱的,以后你要想买什么东西了,就在床上跟我谈,保证月亮我都给你摘下来,只怕没地方放。”
我抱着被子“咯咯”的笑,“说吧说吧,说完了我好跟你提要求。”
他正色,“其实我和范晨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如果这个case我们不要了,我们打算转向室内装潢——”
我急忙点头,“很好很好,最好找另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搞起来,间谍同志又失业了,半个子都没捞到,还会被臭骂一顿——我喜欢这样的结局!”
他眉头紧锁,然后慢慢的舒展开来,像极了四月里的花开,他俯下身摸我脸,“言言,你怎么那么多古怪的想法,但是似乎很有道理。”
我嘀咕,“被老八带的看小说看多了,条件反射。”
他笑,“原来根本没想过自己去搞什么地产,都是范晨家里的事,硬把我拉去,两个人几年也搞了不少项目,范晨也做厌了——本来他的专业是建筑美术学,却天天要对着预算规划发愁,他都抱怨自己近年品味低俗趣味了……”
我奇怪,“你们三个里面不是还有一个的么?学美术的,也把他拉进来不就行了?”
他一个激灵,“对呀,韩天源那小子,我怎么没想到的呢?哎呀,亲爱的,你实在是有旺夫命呀……”
打掉他那只不老实的狼爪,我好气,“帮我搞点正宗的雨花茶,孝敬我师傅的。”
他脸凑过来,耍无赖,“亲我一下才答应你!”
抓起他那只狼爪,碰了一下,朗声喊,“好了好了,如你所愿了!”
他抓我痒,忿忿不平,“耍我是吧,没那么便宜,今天我要全讨回来!”
……
良久,我哭着控诉他,“你个禽兽!”
他得意洋洋,托着脑袋,卷摆弄着我的头发,“错了!是禽兽不如!”
------------------------------------------------------------------------------
范晨和文然果然放弃那个项目,着手他们的新型产业,范公子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就算一天只能睡上三个小时依然是神采飞扬,按他的话来说就是“钟爱的事业,滋润的生活,让我脱胎换骨,所以男人的事业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用来受罪的!”
而文然明显也轻松了不少,因为室内装潢不是他的专业,只是做做tea管理而已,应酬之类的少了很多,专心致志的继续他的翻译工作和代课教学工作。
一天小三找上我,支吾半天才知道他姐姐要结婚了,想购置几幅画布置新房,八九说我以前是学美术的,就想拜托我看看观音堂那有没有什么便宜又好看的油画。我一口答应下来,因为我想到了那家神秘的“gift”,似乎和店主的约定还没有兑现。
再次推开“gift”的门,依然是错落有致的画,各样的雕塑和咖啡用具,只是唤了几声都不见有人应答。轻轻的上了楼,楼上有窄窄的走道,周围静悄悄的,可是每个房间的门都关着,只好抱着一丝希望跺到天台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