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教书,我肯定不干。”王咏霞举起酒杯和叶霜天干了一杯,两人眼中都有些奇妙的光彩。
仲夏夜的月色很美,暗蓝色的天幕上,一轮明月悬在天边,和满天星斗交相辉映,程铮升起跑车顶蓬,格格仰脸望去,浩瀚星空顿时进在咫尺。
车开到枫花园汽车影院停下,格格遥望着超大屏幕的露天电影,奇道:“怎么想起来到这里看电影?”“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有恐怖片专场。你坐一会儿,我去买爆米花。”程铮停好车,下车而去。
格格坐在车上,看到大屏幕上正在演日本鬼片《鬼来电》,那惊悚的画面吓得她一激灵,只觉得脑后阴风阵阵。
她看得正入神,忽然感觉有只手搭在她背上,浑身一颤。程铮把爆米花递给她,看到她的样子,忍俊不禁:“看得害怕了?”格格往嘴里塞爆米花,嘀咕道:“当然啦,难道你不怕,忽然有只黑手放在你肩上。”
“怕的话我把肩膀借给你靠靠。”程铮拍拍自己的肩。格格抿嘴一笑:“你要是害怕可以闭上眼睛,我替你看。”
两人并肩坐着,边看电影边吃爆米花。“有蚊子。”程铮忽然拍了一下,把车顶篷放下。格格挥手赶了赶蚊子,笑道:“我就说嘛,大热天跑来看露天电影,就是来喂蚊子的。”
程铮眼波一转,伸臂把她揽在怀里,两人腻在一起,不一会儿又亲上了。这回是在车里,不怕给人看到,程铮贪婪的嗅着格格身上的味道,手开始不安分,轻轻在她背上摩挲,一路往上,像是要伸进衣服里轻抚。格格排斥的掰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的敏感部位。
程铮轻轻咬了下格格的耳垂,在她耳边呵气,耳垂是女人的敏感带之一,女孩子被这样挑逗之后,往往浑身酸麻手脚乏力。
看到格格的反应,程铮就知道她的挣扎已经开始无力,把手探到她丰满的胸前,她的呼吸和心跳都开始加速,美丽的眼睛像是蒙上一层水雾,委屈的看着他,仿佛他一碰,眼泪就能掉下来。
还真是个小女孩儿,拳头一直抵在胸前,竭力想护住胸口,可你守得住上面,守得住下面吗?程铮心里轻笑,沉迷于和她调情的游戏,吻住她的唇,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手上却不闲着,隔着衣服把她浑身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男女间最让人心猿意马的就是这种销魂的暧昧,真正做了,反而没有了神魂颠倒的感觉。程铮的手轻轻碰了下格格的臀部,年轻女孩儿的身体,青春性感而富有弹性,再往下就要到上帝之点了,他感到格格的挣扎比刚才多了点力道。
两人气息交融、纠缠了半天,程铮松开手,迷恋的凝望着格格的脸,忍不住在她额头又是一吻,手指按在她红唇上,向她笑了笑,浓情蜜意粘稠的化不开。格格面红耳赤、羞涩的垂着眼帘,把头扭到一边,整理着被他揉皱的衣服。
程铮看到格格的眼神就知道他们的关系暂时只能发展到这一步,以前他带女孩儿到汽车影院来,从没有失手过,有时那些女孩儿比他还急着要。格格不一样,她矜持而固执的阻挡他有进一步动作,不让他越雷池半步,无论他怎么试探,她就是不回应。
程铮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他不是那种性急的人,一时等不得一时,他要自己舒服,也让对方舒服,这才是情趣,既然她不愿,他也不再勉强她。
车开上路,格格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已经猜到程铮带她到汽车影院的目的,可是她不愿一下子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拉得太近。这一晚,她已经纵容他太多。
格格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多,她父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你们还没睡啊。”格格往自己房间走。“你还没回来,我和你爸怎么睡得着。”王咏琴站起来,见纳兰轩向她使了个眼色,便跟着格格进房间。
格格坐在梳妆台前取下手镯放到桌上。王咏琴见女儿脸红红的,想问什么又怕格格不高兴,忍了半天才道:“你阿姨刚才来过了。”格格哦了一声。
“她说有个男孩儿来找你,你后来跟他先走了。”王咏琴看着女儿的表情。格格嗯了一声,挠挠耳畔的头发。王咏琴见她不否认,也不多说,心里好奇:“那男孩儿是谁?是不是开黄色跑车的小子?”
格格抬头望着母亲:“妈,您听谁说的?是不是罗大妈又跟您瞎掰了?”王咏琴见格格撅着小嘴,缓了语气道:“不是,是你阿姨说,曾看到一辆黄色跑车送你回家。格格,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格格忸怩一下,撒娇道:“妈,您就别问了。”王咏琴笑道:“我是你妈,问问都不可以?那男孩儿是干什么的?你怎么认识他的?”
父母们就爱刨根问底,格格知道,要是不痛快告诉他们,他们会天天问这件事,于是道:“他是设计师,我去见客户时认识的。”“哦,他父母是干什么的?”王咏琴又问。格格暂时不打算把程铮的家庭情况告诉父母,摇摇头说不知道。
“妈不是要干涉你交朋友,说起来你已经大学毕业了,谈朋友也不算早,可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心里要有数。女孩子在这件事上不能糊涂。”王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