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不是在网路上,当什麽机?不过她的笑声倒是又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在思考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赞美你的冰雪聪明』
「狗腿也没有用!轮到你说你一身蓝色的原因不然你就要认输」
认输?开什麽玩笑,蔡某人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蓝色的确是我的最爱,但怎麽掰呢?
她刚刚的那套“咖啡哲学”掰得真好,看来她的智商不逊於她的外表。
既然她以哲学为题,那我乾脆用力学接招吧!
「因为我念流体力学,而水流通常是蓝色的,所以我喜欢蓝色」
『然後呢?r 痞子不要太逞强!输给美女又不是件丢脸的事而且“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吗?』
她轻轻咬着吸管,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招够毒如果我过了这关,就表示我不是英雄;但过不了这关,纵然是英雄,也只是个认输的英雄。管他的反正我只是个痞子,又不是什麽英雄好汉
「即使全是水流也会因天候状况和冷、热、深、浅、脏的环境而有差异
我的鞋袜颜色很深,像是太平洋的海水深沉忧郁
牛仔裤颜色稍浅,又有点泛白,像漂着冰山的北极海水阴冷诡谲
衬衫的颜色更浅,像是室内游泳池的池水清澈明亮
而我书包的颜色外深内浅,并有深绿的背带,就像是澄清湖的湖水
表面浮上几尾活鱼,并有两岸杨柳的倒影既活泼生动却又幽静典雅」
这次轮到她当机了。
看到她也是很仔细地打量着我,我不禁怀疑她是否也觉得在作梦?但我相信我的外表是不足以让她产生作梦的感觉。即使她也同时在作梦,我仍然有把握我的梦会比她的梦甜美。
「呵呵痞子算你过关了」
『过关有奖品吗?要不然奖金也可以』
「当然有奖品ㄚ!我不是正在对你微笑吗?」
『这的确是最好的奖品但太贵重了我也笑几个还你』
「痞子美女才能一笑倾城你笑的话,可能只会倾掉我手中的这杯可乐」
※&@#☆
「痞子我念外文你呢?」
『弟本布衣,就读於水利 全成绩於系上,不求闻达於网路』
「痞子你干嘛要学诸葛亮的“出师表”?」
『我以为这样会使我看起来好像比较有学问』
「干嘛还好像你本来就很有学问ㄚ!」
没想到她竟开始学起我说话的语气但同样一句很机车的话,为什麽由她说来却令人如此舒服?
「痞子我3月15出生,是双鱼座你呢?」
『我11月13出生,是天蝎座问这干嘛?』
「我只想知道我们合不合嘛!」
『天底下没有不合的星座只有不合的人』
「痞子够酷的回答让我们为这句话痛快地乾一杯吧!」
她举起盛着可乐的杯子,学着武侠小说的人物,作势要乾杯看到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学男人装豪迈,是件很好玩的事。所以我也举起同样盛着可乐的杯子,与她乾杯。也因此我碰到了她的手指。大概是因为可乐的关系吧!她的手指异常冰冷。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她。然後在我脑海里闪过的,是“亲密”两个字。
为什麽是“亲密”?而不是“亲蜜”?蜜者,甜蜜也。密者,秘密也。如果每个人的内心,都像是锁了很多秘密的仓库。那麽如果你够幸运的话,在你一生当中,你会碰到几个握有可以打开你内心仓库的钥匙。但很多人终其一生,内心的仓库却始终未曾被开启。而当我接触到她冰冷的手指时,我发觉那是把钥匙。一把开启我内心仓库的钥匙
「痞子那你平常做何消遣?」
『除了念书外大概就是电视电影和武侠小说而已』
「你都看那种电影?」
『我最爱看a片』
「痞子美女也是人的」
『姑娘误会了a片也者arican片是也a片是简称』
「既然你这麽说那我们下次一起去看a片吧!」
大概她的音量有点大所以隔壁桌的一对男女讶异地望着我们
而她也自觉失了言耸了耸肩膀吐了吐舌头
「痞子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