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哭就打了折』
「那这样算是有点甜蜜又不会太甜蜜就买小瓶的好了」
幸好leonade写的只是“香水”
万一她写的是“黄金”或是“钻石”那我就债台高 了
『七点多了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吃不下你呢?」
『you eat,i eat』
她突然又怔怔地掉下泪来
我真是白痴她好不容易离开了铁达尼我怎麽又去打捞铁达尼的残骸呢?
「我们去大学路那家麦当劳好吗?」
她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向我这麽建议着我点点头骑上了那只野狼她静静地坐在我的背後今晚的风开始有点凉了
到了麦当劳好巧竟然跟昨晚第一次见面的时间一样也是七点半要吃1号餐吗?她摇了一下头2号餐呢?她摇了两下头那3号餐好吗?她摇了叁下头就这样一直摇到了最後一号餐
所以我还是点了两杯大可和两份薯条然後坐在与昨天相同的位置上
「痞子你不吃东西会饿的」
『你吃不下我当然也吃不下』
这就是逞强的场面话了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今天还未吃过东西我咬了一口薯条奇怪?今天的麦当劳薯条竟然不再清脆甜美反而有点松软苦涩原来当她的笑容失去神采时麦当劳的薯条便不再清脆
「痞子为何你会叫jht呢?」
『j是jackh是hatet是titanicjht即是“jack hate titanic”的缩写』
「你别瞎掰了说真的」
『其实jht是我名字的缩写不过看在titanic让你泪流的面子上我这个jack自然不得不hate它了』
「痞子你不能hate titanic你一定要hel titanic或是hold titanic」
hate?hel?hold?自从看完titanic後她就常讲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难道外文系也念哲学?然後她就很少说话了偶而低头沉思偶而呆呆地看着我为什麽我要用“呆呆地”这种形容词呢?因为她好像很想仔细地看着我但又怕看得太仔细这种行为不是“呆”是什麽?蠢?笨?傻?外面的大学路开始人声鼎沸了
「痞子大学路现在为什麽这麽热闹呢?」
『今天是1997年的最後一天大学路有跨年晚会待会去看?』
「好ㄚ!可是我想现在去」
我二话不说端起了盘子指了指她的背包
张灿市长新官上任封锁住大学路成大路段想来个与民同乐他比阿扁市长幸运因为他可以跟他太太跳舞给我们看但我又比他幸运因为轻舞飞扬比他太太漂亮正在胡思乱想间天空突然下起了一阵雨
我不假思索地拉起了她的手往成大成功校区警卫室旁的屋檐下奔去为了怕她多淋到几滴雨情急之下做出这种先斩後奏的行为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由此观之我的确是个很残忍的人不过幸好我叫痞子所以不必为不够君子的行为背负太多良心上的谴责这是我第二次接触到她的手指
和第一次时的感觉一样她的手指仍然冰冷异常上次可能是因为冰可乐的关系这次呢?
也许是雨吧!或者是今晚的风
警卫室旁的屋檐并没有漏但我现在却觉得“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我看到了阿泰
这种可以跳舞的场合自然少不了阿泰就像厨房里少不了蟑螂不过他从不携伴参加舞会因为他常说“没有人去酒家喝酒还带瓶台湾啤酒去的”这话有理舞会上充斥着各种又辣又正的美眉什麽酒都有干嘛还自己带个美眉去自断生路呢?
如果美眉可以用酒来形容那阿泰是什麽?阿泰说他就是“开罐器”
《痞子你好厉害竟然带瓶“皇家礼炮21响”的xo来》
『别闹了阿泰这位是轻舞飞扬』
《你好久仰大名了痞子栽在你的石榴裙下是可以瞑目的》
「呵呵阿泰兄我对你才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呢!」
《是吗?唉我已经尽可能地掩饰我的锋芒了奈何事与愿违没想到还是瞒不过别人识货的眼光罪过
罪过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