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左寒城竟然会用这么无耻的方式来欺负她一个身世可怜无家可归飘零于世的弱女子!
安好站在卧室里,手里拎着那件小猫眯造型的性-感睡衣,只觉得太阳穴一直在不停的跳,有一种痕不得自己的手上真的生出猫爪子来好去挠掉他一层皮的冲动!
让她穿这种衣服去他面前跳舞!
这特么的算是什么狗屁条件!
可偏偏又是该死的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
这是在考验她的底线和她现在不要脸的程度么!还是在考验她对于离婚的决心!
想离开就不能要脸,就不能要尊严,就不能要原则,就不能要面子!
安好紧纂着手里的那身性-感睡衣,站在床边头顶都快冒出烟来。
两人从外面回到家时就已经是傍晚,左寒城把那个执着于离婚的安好打发回卧室后就去书房里和美国那边的公司开了个视频会议,忙完后走出来,时间已经指向夜里九点半的方向。
客厅里静悄悄的,左寒城看了一眼时间,又扫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猜到安好该是因为他随口说的一句不成文的条件而被为难住,像她那种性格,打死她都不会穿上那件衣服跑他面前来跳舞。
买睡衣本来也只是让她最近波澜不惊如死水一样的情绪里能有点波动,胡作非为这种事情虽然不适合左寒城,却又偏偏在现在这种时候,该死的适合用在顾安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