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有些不解,但他下巴旁边的那道的确不算特别严重,而且看起来只要伤后处理好的话,也不会留疤。
她故意在他下巴的那道伤上磨蹭那么久,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刚才那种感觉很奇怪,就是不想放开啊,好想继续挑衅小舅舅……
但是为免他生气,左月还是一声不响的转身回到他身后去,拿出烫伤药来帮他涂抹,这个虽然不会像消毒那么疼,但伤成这样肯定也不会太轻松。
她一边涂着一边明知故问︰“疼不疼啊?”
许承风没答。
“疼不疼啊小舅舅?”左月更靠近他的背,小声问。
“没事,不疼。”
“才怪……”左月瞥了一下嘴︰“被烫伤的地方皮都破了,周围都红了,不疼才怪,你又不是铁打的,承认自己很疼我又不会笑话你。”
“涂好了么?涂好了你就可以走了。”
“干吗?过河拆桥啊?”左月听了顿时就不乐意了。
因为还没有涂完,许承风只能继续保持背对着她的姿势,声音却是冷冷淡淡的︰“这里是许家,不是那容你胡闹的地方,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儿在我房里这么久,你不怕其他人多想?”
左月正给他涂药的手微微一顿,忽然看了他一眼,问了句︰“那回波士顿以后,在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我就可以在你房里了吗?”
许承风皱了皱眉︰“你这话是什么逻辑?”
“就是根据你的意思说的啊,你说怕其他人看见了多想,那难道没有人看见的话我就可以在你房间里胡作非为了吗?”左月问的很故意。
许承风先是没说话,就在左月又挤了一些药膏正要帮他继续涂的时候,身前精实的裸背忽然离开她眼前的范围内,她一怔,抬眼看见已经起身离开床边的男人。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