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明年还接着给我们上课吗?”很破坏气氛的问题。
她很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他放开圈住她腰间的手,伸手在她额头一敲道:“我只破例帮你一次,下次再不好好听课,直接给零分。”
“可是这法律和经济真的很难,那些个条条框框我根本就分不清楚嘛。”她撒娇道。
“那你当初为何选修这门课?”他一边盛饭一边道。
“嗯。”她眉头纠结,是为了帮古岚勾搭法律系的校草,这个理由在他这老古板面前最好别说。
“聂教授,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下学期要不——”
“成绩交上去,也可以重改的。”他淡淡地打断她的话。
她脸抽,报复地看着他道:“刚才回来路上我陪古岚去吃臭豆腐了。”
果然,某人脸猛地一寒。
她乐得屁颠屁颠地去洗手——吃饭。
过年不用打工了,但因为时间有点晚,她好不容易才买了一张回老家的火车票,是大年三十的头一天,回到老家应该还能干得上吃团年饭。
离开的前一晚她十分舍不得地端着热奶进书房问聂云峯明天有空不。
然他连头也没抬,只应付地回了句,“明天八点跟美国那边开会。”
她扯了扯嘴角,将被子里的奶一口气喝光,而后留在空杯子在他书桌上十分不爽地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砰——”地传来关门声。
聂云峯抬头看了眼闭上的房门,又看了眼一旁空空的杯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第二莫意涵起了个大早,晚上因为聂云峯说第二天要开会,肯定是送不了他了。所以她郁闷得不想收东西。
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过她调了闹钟,打算早起半个小时起来收东西。
但等她起床时,却发现聂云峯早就起了。
她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打开一看。
“靠。”她猛地坐起,六点半了,她的火车是七点半。
她一边儿穿袜子一边单脚跳出了卧室。
厨房里,聂云峯正将早饭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