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教你，”楚翰墨伸手，解她制服上的纽扣，“我教你，你要认真学习……”

芷云羞得不知道眼睛往哪儿放。

“学、学不会怎么办……”

“学不会，就闭上眼，什么都不用想，像现在这样听话就行了。”楚翰墨爱极了她此刻笨笨的模样，他忍不住吻她的眼睛。

制服褪下来了，里面的吊带裙，包裹着言芷云紧致而娇小的身躯。

楚翰墨眼中的光在迅速地低暗下去，他不顾她还穿着衣衫，已经低头去吻她的心口。

“不要这样……”芷云微弱地反抗着，“好羞。”

楚翰墨暂时并没有回答她，他只尽情地亲吻着她，慢慢褪下裙子的吊带……

“别怕，宝贝儿，”他含糊地应着，“我会很小心的……”

“我有点怕……”芷云已经要哭了，她弱弱地说。

楚翰墨急忙起身，再度把她抱在怀中，他胸膛宽阔，足以给她最安稳的港湾，他手臂颀长有力，将她全数圈在其中。

“好了吗，宝贝，还怕吗？”他低头吻着她的眉眼，空余的一只手，安抚着她的后背。

“好点了。”芷云抽抽嗒嗒地回答。

楚翰墨嘴角不由有些扬起。

就是这么可爱的言芷云，很容易害怕，却又很容易安哄。

他想就这样抱着她，一直抱下去，或者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再也不会分离。

“来，乖，宝贝，”他继续哄着她，“替我把衣服解开。”

他想看她解他衣服的样子，或者说，他想要通过这样的行为，一步步唤起她深层次的记忆。

当初，她笨手笨脚解他衣扣的模样，这么多年一直在他记忆里盘旋。

那种感觉，混杂着期待、渴望、挣扎和疯狂。

每每回味，都让他情不自禁。

芷云的双手有些发抖，但还是听话地摸到了他的纽扣。

解了好半天，才颤颤地解开了一颗。

“你很棒，”楚翰墨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凝视着她，低哑着嗓音，“继续。”

“好难呀……”芷云都不敢看楚翰墨，一直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