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小吹了一下芷萱的睫毛，“你再求我试试……你要是求得我开心的话……我或许，可以帮帮你。”

芷萱偏过头，看着眼前的小小。

她摇了一下头。

又重新咬住的嘴唇。

她心里还是有一缕清醒存在的。

认识殿下也有一段时间了。

他是什么样的存在，她再清楚不过了……

说到底，他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间，自己却从未真正陷进来过。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骨子很倔强。”小小又在她耳边说道，说到后面，他也暗暗咬了牙。

他舍不得放手，但也强忍着不肯再上前一步。

有些东西一旦突破了，就不好办了……

楚若萧不喜欢给自己挖坑，也不喜欢给自己留下什么隐患。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芷萱已经打破了他的一些平衡。

他把她送给秦汀源的时候，是告诫过自己，不能对她有半分动心的。所以他必须把她送走。

但是这之后，他却是立刻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