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母住的离学校有点远,当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买了一套属于自己名下的房子。顾母已经退休,但在新闻方面的成就与能力让杂志社以双倍工资聘请她继续工作。
刚开始搬出去住时,考虑到顾母一个人住冷冷清清的,也就有时没事往母亲那边跑,每次两人态度淡淡的,也没有什么亲昵的交流,只是坐在一起吃吃饭、看看电视,后来有一次吃饭时,顾母态度淡淡的告诉她,以后别总来了,工作那么忙,跑来跑去很麻烦,她一个人在家也不觉得寂寞。于是乎,频繁的探望顾母变成了一周一次。
顾澹如隐隐觉得这顿饭,必然会和祁薄言脱不了干系,母亲素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一通没有预兆的电话,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吃一顿饭。
当年母亲在与祁老爷子一通电话后,知道了她与祁薄言的恋情,当下脸色不好的要求他们马上分手。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知道,祁薄言是有婚约之人,也是母亲此生挚爱之人的儿子,母亲的反对她能理解,谁甘心同自己心中所爱之人作亲家呢。
那时候她半是为了母亲半是为了自己的骄傲,提出了分手,冷冷淡淡的闭门不出,,心里痛的死去活来,表面却还要装作毫不在意,隔了几天,祁薄言就远走高飞去了遥远的北美洲,她开始不痛不痒的活着,心却随着祁薄言的远走沉入海底。
后来才知道母亲要他们分手并不是因为他是所爱之人的儿子这个理由,而是不想唯一的女儿步自己后尘,陷得很深之时被插上一刀,得来对方即将结婚的消息。
带着不安的情绪搭车到了母亲家,顾母提前烧好了菜,四菜一汤,清清淡淡,却都是顾澹如爱吃的豆类。
“妈”。
顾母微微点头,淡淡道“快洗手吃饭吧”。
没有开门见山的直言,只是吩咐自己去洗手吃饭,顾澹如敏感的觉得这顿饭恐怕是“鸿门宴”。
顾澹如一口口嚼着饭,一桌子平日里爱吃的菜今天没了胃口,顾母倒是悠闲的吃着饭,没说话。
两个人心情各异各怀心事的吃着这顿饭。
放下碗筷的一瞬间,顾母才淡淡开口“你和祁薄言重新在一起了?”
顾澹如打量了一下母亲的神色,淡淡的态度,没有恼怒。“嗯”。
顾母从桌上盒子里抽了张纸擦了擦嘴,“多久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