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栩不会跳舞,应该说舞跳得很烂,属于经常踩人家脚背的那类型。大学时期,学校周末都有舞会,她被室友拉着去过几次,极少被男同学邀请。原因在于一方面她冷漠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另一方面敢大胆靠近的人,都会被踩得很难看。久而久之,她对跳舞这种高端技术性活儿敬而远之。
谭少杰接过酒瓶,三两下启开瓶盖,倒进明晃晃的杯子里。
高级红酒,他某次带过来的,精致的高脚酒杯,他说免费配送的。这才发现,短短时日内,她的屋子里不知不觉多了不少东西。鞋柜里有对男士拖鞋,最初是他建议买的,结果变成谭少专用,害她后来不得不多买了两对,为其他男客做准备。电视机柜里多了两对游戏手柄,他不务正业时喜欢拉她一起,窝在沙发或地毯上对战……
“发什么呆?快点,喝酒,然后陪本少爷跳舞。”红酒送到她眼前。
“我今晚已经喝不少了。”
“但我看你还没醉。”喝再多,也没有单独为他干过一杯。
“你想把我灌醉吗?”如栩不由起了防备之心,酒能乱性,她可不要发生不良后果。谭少杰虽然不时在这里过夜,还算规矩,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那点小心思,谭少杰一眼能看透,黑眸幽幽地锁住她。“汪如栩,容我提醒你再去照照镜子么?我若想对你怎样,就算没喝一滴酒,也照样能把你摁到床上嘿咻嘿咻,让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信不信?”
好吧!她信,卑鄙者,谭少杰也!被他说得心口咚咚狂跳了两声,她仰头,一咕噜干了杯,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只喝一杯,一杯应该不会醉!
谭少杰笑着摇摇头,指尖抹去她嘴角可爱的酒渍,眼中深藏着宠溺。“傻瓜,喝那么急,连句真心道贺的话都没说。不过没关系,我们跳舞吧!”
他挑选了一支曲子,把小音箱的声音开到最大。在她面前,优雅地屈起手臂,另一只手作出邀请。
她带着英勇就义的决心,同时暗藏反将一军的小“祸心”,大声道:“来吧!谭少爷,恭喜你旗开得胜,一炮而红,律政界从此会有一颗闪亮的星星冉冉升起!”
“呵呵。”
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