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安柚夕连忙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将快要溢出口的尖叫咽了下去。
要了老命了,这扑面而来的男友力和安全感!
“我哥只能喝这么多,大伙给我个面子,剩下的我双倍代劳!”
??安柚夕愣了:不是,这孩子也太实诚了吧?怎么还自己加量了呢?!
冉柠木话落,便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酒杯倒满了,双手一举,豪气十足地说:“第一杯,我先干为敬!”
“等等,你慢点——”安柚夕制止不及,眼睁睁看着冉柠木把满满一杯酒一口干了,震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敲??原来这不仅是一只运动牌小奶狗,还是一只麦芽香小酒狗?
豪饮毕,冉柠木把空酒杯倒悬过来示意众人,然后在众星捧月的喝彩声里哗啦啦再次满上,脸不红腿不晃地拍拍安柚夕的手,一副深谙华国酒席文化过来人模样,安抚他说:“没关系的哥,我酒量可好了,看我不帮你把他们全部干趴下!”
安柚夕:???不是,我带你过来不是让你干趴我室友的啊?你这么能耐怎么不干趴我呢???
冉柠木那边一位室友大着嘴巴说:“光这么喝多没意思,问问题,必须问问题!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夫夫相性一百问!要是你俩同时一起回答就我们喝,要是有一个人没回答上来就你们喝,怎么样?来不来?”
“来啊,怎么不来?”冉柠木长臂一捞,一副社会老大的模样将安柚夕小媳妇似的揽进怀里,把自己的空酒杯哐当推到前面,伸手一指,说,“给我满上。”
安柚夕:“……”
他有时真觉得,冉柠木的性子比起奶萌,更多时候似乎有点……
冉柠木忽然扭头过来,将脑袋搁在安柚夕肩上,像一只大型犬幼崽一样软乎乎地抱着安柚夕的手臂,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两颗梨涡若隐若现,撒娇说:“哥,你说来就来,我都听你的。”
安柚夕:“……”
医疗兵!医疗兵!朕的医疗兵都去哪里了?快上医疗包!血——崩——啦——
安柚夕面颊飞上两片红晕,浓长的睫毛垂着,嘴唇颤了颤,强忍喷鼻血的欲.望,矜持内敛地小声说:“那,那就来问吧。”
在安柚夕没有注意的地方,冉柠木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一拿起酒瓶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狼王之力了,啧,真是习惯害人啊。
“哈哈哈嫂子都同意了,那我们就真问了啊?”
“搞快点搞快点!”
“催毛线催?老子百度呢!诶有了有了,我看看,姓名性别年龄什么的全部跳过……就从这个开始!咳咳,第一个问题,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军训,梧桐树道。”
“军训,梧桐树道。”
第一题的同步率无论速度还是答案都太完美了,安柚夕和冉柠木不禁对视一眼,又互相抽离视线,轻轻笑起来。
“噫——”室友们一起发出牙酸的声音。
“谢谢款待,这第一口狗粮味道真不错!”负责提问的那个室友装模作样地砸吧嘴,被冉柠木擂了一拳后,贱兮兮地笑了笑,继续问,“第二个问题,如果以一种动物做比喻的话,你觉得对方像什么动物?”
冉柠木举手:“一定要是动物吗?植物可以吗?”
“哎呀随便啦,反正就是一种活的生物,快说,是什么?”
冉柠木瞄了安柚夕一眼,露出一个令知道他真面目的室友胃疼的堪称天真烂漫的笑容,一脸纯情地说:“那当然是纯洁的白莲花。”
安柚夕的室友们:“噗——”
冉柠木莫名其妙地看了安柚夕的室友们一眼,他们连忙摆手:“不好意思刚才呛到了!”
内心:啥玩意儿还莲花?还纯洁的白莲花???该不是浪打浪打出来的黄(重音)莲变种吧!
另一边,冉柠木的室友们毫不知情地各种打趣捧场“嫂子确实美”“嫂子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①”“嫂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②”“嫂子一片冰心在玉壶③”,听得安柚夕的室友们一愣一愣的,深深怀疑对方嘴里说的这个冰清玉洁的小纯情儿和寝室里那个手握30G资源、坐拥百套废文实体H那个漫的X18大户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