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最后等来的会是这样的一天,可是我还是期盼,我天天都祷告,我奢求的不多,只希望能在你身边陪着你,为什么这么小小的心愿,你都不帮我实现。”
他愕然,他知道她喜欢自己,只不过没想到竟是这么深。他竟从未察觉……
其实想想也不是解释不通,对于女人,除了苏微恙之外,他对谁真的上过心?
“你应该早点让我知道的。”他声音微哑,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会与她纠缠这么久,他宁愿她想那些女人一样,早早的看见他是一个没心的人,早早明智的离开。
“不。”她含泪摇头,“我不会告诉你的原因就是怕你会离开我,我不傻,我怎么会说呢。”
自作多情
“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刚才我说我父母想见你,我在赌。其实我的父母根本就不知道我有男朋友,他们还经常要帮我介绍对象,我不敢跟你说,我知道你不会介意,不会在乎。我心里早就应该猜到你的答案了。可是我还在期待,以为你会答应,就算是骗骗我,我也会很开心的,可是你没有,你第一反应就是和往常一样拒绝。”
“很明白了不是吗?你不在乎的,说当女朋友,只是形式上的。你对任何人都没有其他想法,真正让你痛,让你有感觉的,还是只有你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变过,是吗?”
墨深勾勾唇,即使在一个受伤的女人面前,他也吝啬一句甜言蜜语式的谎言。
偏是这样绝情的男人,却得到了那么多女人的心。
咖路筝靠在他胸前,嚎啕大哭。
他像安抚小孩子一般,拍拍她的背,刚想开口,路筝就推开他,逃命似的冲了出去。
陌生的小镇,一张张没见过的面孔。
聆走出酒店的路筝心里浮现从未有过的孤寂和害怕。
她知道墨深是不会追出来的,可是她心里竟是还有小小的期盼,希望他能有有一丁点重视她,就算是把她当成普通朋友的那种重视也行啊。
她脚步走的很慢,余眼打量着身边,只可惜,每个从后面走过来擦肩而过的都都只是路人而已。
突然就好想大哭一场。
想将心里的怨气,委屈统统都哭出来。
这些年的奢望总归只是奢望,她能够清楚的预见到,若是未来,她和墨深分开了之后,也许连朋友都算不上、
第一次见面,是她主动攀谈,第二次见面,她开口约她吃饭,第三次见面,她成了他的女朋友。
那时候她真的很开心,开心到做梦都会笑出声音。
曾经在大学里,他们被形容成中国的郎才女貌,但那并不是构成爱情的条件。
也许是因为她的性格太好,什么事都不争吵,所以他们才会平平淡淡保持到今天。
然而,这就是极限了吗?
她呆呆的抬起头,看不见天空。
眼前是一根根细小的红线在风中轻轻的荡漾。
不知不觉,她已经独自来到了老槐树下面。
还记得在这颗树下,他曾给予过她的柔情,她还记得当时自己许下的愿望是:“我希望我和我爱的人都能够幸福。”
不是说老槐树都很灵验的吗?为什么她才刚刚许下了愿,就要让她这么痛苦。
泪水终于忍不住溢出眼眶,她捂着唇嘤嘤的哭了起来。
原来爱上没有心的男人真的很累,那种受伤的累。
她曾经以为,无论受了多少伤,只要不去想,不去猜,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倒头大睡一觉,第二天就能忘记的一干二净。
伤是内伤,不会置人于死地,可是却让人心痛到麻痹。
……
微恙和萧北买完菜回来的时候正好经过老槐树下面,远远的,微恙就看见一抹人影站在那里,她肩膀耸动,好像哭的很伤心的样子。
“北北,那个人,是路小姐么?”她不敢肯定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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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北看过去,她对路筝不是很熟,但从穿着打扮上来看就知道不是小镇上的人,于是轻点了点头道:“大概是吧。”
微恙听了之后,想了想,刚要跨步走过去,萧北忙拉住她:“你想干嘛?”
“她是墨深的女朋友,一个人在这里哭,恰巧被我们看见了,去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正常不是吗?”
“我说你这个人就不能少自作多情一点吗?你这么好心,国家又不会颁奖给你。你别忘记了,那个女人可是你的情敌。”
微恙沉寂了一下,道:“不要这样说她啊……其实她人挺好的。”
“还人挺好的,大小姐!我看天底下唯一一个会替情敌说话的人大概只有你这个傻瓜了。你不知道有些人就会装可怜博取同情吗?你可别忘记,当年的思弦是怎么对待你的,她还是同寝室的同学呢。那位路小姐是你的谁?你才跟人家接触了几天,就说人家人挺好了?”
“可是……”微恙还想说什么,只见萧北用下巴朝
那边顶了顶。
“好了,现在也不要你多管闲事了,人家的男朋友找来了。”
微恙一愣,本能的看去。
只见不知道何时走过去的墨深站在不远处,路筝许是感觉有人过来,忙擦干眼泪,回头看去。
隔着背影,她们都能感觉路筝有多激动,下一秒就冲上去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