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自己帮着别的女人送点心给老公吃,连我都很唾弃这样的女人,早晚有一天老公被别人抢了,她还眼巴巴的以为自己跟那个女人是好朋友呢。我在人际相处方面虽然不怎么厉害,但是也没笨到那种程度。”
墨深说:“你能这样想就好。我该怎么跟你说路筝是怎样一个女人我觉得她有些可怜罢了。”
“可怜?”
“对,碰上我这样的男人。”
“是哦,女人碰上你这样的男人都会很惨的。”微恙轻笑:“可是难道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吗?要是换成我,即使最后没跟你在一起,也会像她喜欢你一样喜欢。只是我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不会像她那样疯狂的守住公寓,我只会默默的喜欢你,把你放在心里。等到老了,头发白了,牙齿掉光的时候,告诉我的孙子孙女,曾经,你们的奶奶我,这么爱过一个男人。”
墨深看着她,漆黑的眼睛是感动,是深情?还是其他什么的
微恙不知道,只知道他开口说出一句话,在她的脑海里绽放出一个炸弹,那么的突然。怦怦直响。
他说:“微微,我们结婚吧。”
我们一生总会碰见许许多多不同的人,总有一个人会住在心里,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很久很久。彼此那么相爱着的两个人,如果能在一起,是一种幸福,我们都需要很珍惜很珍惜。
谁说过,幸福没有那么容易,才会特别让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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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身体里的一根肋骨
回来的那天恰好是周末。
星期天的早晨,微恙原本是打算睡了懒觉的,突然想起明天自己有哥同声传译,忙从床上给跳了起来。
虽然她的英语过了八级,那也是八百年前的事情,她在床上呆了半秒,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
第一次没有拨通,第二次响了几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微微?考”
微恙听见他那边的环境好像格外的安静,安静的几乎都有回声了,她问:“你在哪?”
“在外面,怎么了?”
“没有,就是想你了。”她想了一下,又说:“还记得我明天的同声传译吗?第一次耶,我有些笑紧张。”
那边的人大抵是猜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所以呢?舭”
“你能不能来跟我补补?”微恙说:“你知道从小到大,不管什么考试,只要前面有你的辅导,就算再难,我都会过的。”
“听起来,我好像为你做了很多伟大的事情。那么苏小姐可以用什么方法报答我?”
“报答”微恙脸红了红,“以身相许还不够么?何翻译官还想我用什么方式来报答你?”
“暂时不用,只要你记着就好。”墨深问:“时间还早,你起床了?”
“嗯没有,还在床上。你呢?不是今天不要上班么?怎么气的这么早?你那边好像特别安静。”
“我在精神病医院。”他言简意赅。
“啊?”微恙有些小吃惊,几天的混沌,让她现在才想起墨深的母亲:“阿姨出了什么事情吗?我都糊涂了,差点忘记阿姨需要人照顾,我马上就过去”
“微微”相比她的冲动,那边的声音显得更镇定:“不用了,你乖乖呆在家里就好,待会儿我开车来接你。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有我在,嗯?”
“可是这样,你会不会很累?”她失神的望着窗外。
“不会,只要有你在身边就好。”那边轻声说完,微恙听见有人似在唤他的声音,墨深说:“乖乖在家里等我,我待会儿给你电话。”
“嗯。”她应了一声,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恋爱中的人胡思乱想,患得患失好像已经是通病了,微恙晃晃脑袋,起床去浴室刷了牙洗了脸,打算小小的化哥妆,等待她的心上人来接她。
可是这一等,等的可久了。
时针从她起床的九点多一直到下午三点多,墨深还没有出现。
她想要打电话给她,可是又怕妨碍他,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墨昭去打工了,综综去学画画了,何家贤和苏烟是在睡午觉,她觉得自己像是八十年代的小姐,坐在窗子口张望着路口自己的少爷出现。
房间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里一直放着一首歌,像很多年前一样,来来回回的单曲循环着,that's not the shae,the shae of y heart and if it old you that i loved you you'd aybe thk there's sothg wrong
依旧是当年那首深情的《shae of y heart》。
手上拿着的是她自己的书,总觉得自己看自己写的书有一种很奇
怪的感觉,但是很多年后看见当时的自己所写的故事以及那时的心情,心却是很极难的静了下来,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很恬谧。
就在这时,右手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拿起,接过,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歌声万分的好听:“微微我在楼下。”
早已正装待出发的公主有些迫不及待,从椅子上站起来,飞快的跑到楼下。
王子坐在车里,颜容有些疲惫,却在看见她的一刹那,露出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