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待挂了电话,想着苏经理明天就要回北方了,王冬生这货依旧是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除此之外,他似乎也不能为此做点什么。
总得来说,他一直都很感谢苏经理,因为是苏经理教会了许多生存法则。
虽然苏经理谈不上是什么贵人,但是在王冬生看来,苏经理就是他生命中的一位贵人。
瞅着他那副多愁善感的样子,胥勇那犊子也不知道说啥好,只好问了句:“生哥,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呀?”
忽听这么一句,王冬生这才愣过神来,然后瞧了瞧胥勇,便道:“走吧,咱们这就去禺山西路。”
听说这就去禺山西路,胥勇那犊子忙是扭身过去,拎起了他的那个大编织袋来。
王冬生瞧着,忙道:“我来帮你拎吧。”
胥勇那犊子则是乐嘿道:“不用。这没多沉。再说了,以后俺可是跟着生哥混,要生哥帮俺拎包的话,那生哥的形象岂不是全毁了?”
“形象个屁呀?”王冬生骂道,“咱们不过是两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狗犊子而已,谁他玛会关注咱们的死活呀?再说了,挤着他玛公交车,谈个屁的形象呀?”
胥勇依旧是乐嘿道:“我相信生哥很快就会混来一辆车。这不……生哥都在学车了么?”
“……”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附近的公交车站走去了。
显然,大街上来去匆匆的行人,没人会关注他们这两个狗犊子。
因为在广珠,像他们这样的打工者不计其数。
一会儿,待挤上了去往禺山西路的公交车后,挨着王冬生站着的胥勇忍不住小声地问了句:“对了,生哥,狗哥他……现在怎么样了呀?”
忽听胥勇这犊子提到了赵二狗,王冬生则是皱了皱眉头……
因为关于赵二狗现在究竟咋样了,他也不知道?
最近一段时间,他也没有给沈之北去过电话。
既然胥勇这犊子提到了赵二狗,那么他也就在想,要不晚上给沈之北去个电话问问?
想着,他也只好在胥勇的耳畔回了句:“最近还没有赵二狗的消息。”
“……”
此刻,柴叔突然给华庭ktv的伍姐来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