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瞻给杨爱棠披着浴巾,牵着他走向主卧。又忽然想到客厅里的安全套,折返去拿,杨爱棠忍不住哈哈地笑他:“耍流氓。”
程瞻毫不在意,便裸着身子在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的客厅里走来走去,拎了纸袋子过来。杨爱棠躲着他跑了几步,裹着浴巾跳上了程瞻的那张大床。
“哇。”他没心没肺地说,“真是大床。”
但这床上也不过只有一个枕头和一床被褥,还是很简单的黑白色,看起来是和房间装修适配的基本款。杨爱棠赤脚踩了踩,说:“程组长,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
程瞻站在床边抬眼。
“一个人睡这么大的房子,”杨爱棠很认真地说,“您不会觉得恐怖吗?”
程瞻怔了一怔,忽而大笑。
他伸臂去抱杨爱棠的双腿,抬头瞧他,眼睛里满是清清朗朗不设防的笑意。杨爱棠不自在地挣了挣,“我,我要摔了!”
但是这话一出口,他又会想,摔就摔吧,反正床这么软,程瞻的怀抱又这么暖和。然而当程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膝盖,他竟真的大吃一惊,“噗——”结结实实地往后摔了个屁股墩儿。
程瞻始料未及,一手叉腰,一手扶着额头,笑得双肩的肌肉都抽动起来。“就这么敏感?”他说,“我还什么都没有做。”
杨爱棠揉了揉屁股,的确不算疼,他一撇嘴,伸脚就去踢程瞻的胸膛。程瞻一手接住了,拇指往杨爱棠的脚心移动,杨爱棠睁大眼睛,蓦地开始害怕:“你,你别挠啊——”
程瞻却突然舔了一下杨爱棠的脚趾。杨爱棠浑身一个激灵,程瞻竟然把他的脚趾含进了嘴里,一根又一根,舌头灵活地舔吮过去,趾甲盖都被舔得晶莹发亮;继而又将杨爱棠的脚放下来,俯伏着舔上了那白皙的脚背和脚腕。
杨爱棠浑身战栗,一动也不敢动,只有自己的阴茎硬得淌出了水,后穴也怀着畏惧开始收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