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红彤彤的从东方地平线升起来,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夜里的寒冷。
秦朗躺在地上脸色通红,身上不停的打折哆嗦。
杨雪也没有起来,昨天夜里连急再气,加上受了风寒,躺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动不了地方了。
干活的工匠们一大早又来到了刘流家里,张罗着要开始干活了。
刘流指着一群人吗骂:“草泥马的,都给我滚,谁说今天上工了,从今以后都不干了。”
一群人被刘流骂的莫名其妙,有一个人问:“那工钱怎么办。”
“你他妈的问我,你有没给我干活。”刘流吐了一口痰说。
“卧槽,这个活干的,真他妈的。”人群里头开始有人骂娘。
“既然刘流不管,那就找秦朗要吧。”有人说。
一大群人咕噜咕噜的来到了秦朗的家里。
院子里凌乱不堪,砖头,钢筋,水泥到处都是,秦朗的脑袋躺在一个水泥袋子上,旁边有已经干了的血渍。
“草泥马,装死吗。”有一个人骂了一句上去就踢了秦朗一脚。
秦朗根本就没有动,只是身体颤动了一下。
“还钱啊,还钱。”那个人蹲下身体在秦朗的脸上拍了两下。
“马勒戈壁的,你别惹事,秦朗不是好惹的。”旁边有人喊。
那个刚才打秦朗的人收回了手。警觉的看了看秦朗。
秦朗的身体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太晚太亮了,晃得秦朗有些疼。
看着阳光下被拉长了影子的人们秦朗感觉又是一阵眩晕,闭上了眼睛。
秦朗其实想起来,他师傅说过,男人即便是死了也要站着死。
可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真他妈的不给自己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