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

只要扎进人堆，以自己过人的易容术，就算神仙在世，也未免能分辨的出谁才是他。

五步间，千面书生俊秀的面容，摇身一变，面容扭曲，身子骤然膨胀，生的几乎跟其身前不远的小龙一模一样。

还有不足一丈的距离，生的希望就在眼前。

小龙深恶痛觉，挥舞着弯刀，准备迎接上前痛宰了千面书生。

“小龙。”

小孩心性比较沉稳，他也恨不得把千面书生抓来千刀万剐，但这个时候杀千面书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后退。“退，张先生自会替我们做主。”

小孩拽着小龙，几人连连后退，拉开距离。

生命线再一次拉开，千面书生痛心疾首。

“五子派，别让我活着回去，要不然，我定要杀你们五子派满门上下，一个……”

“咻！”

“噗嗤！”

不等千面书生话落，鱼肠剑激射而来，从其后背心一穿而过。千面书生噗通一声倒了下来，因为惯性，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滚到小龙几人面前，奄奄一息，急促喘着粗气。

小龙几人哪儿还把持的住。

“你这个畜生。”

几人扬起弯刀，刀光嚯嚯，痛宰牛羊一般，把千面书生剐的七零八落，尸体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小龙几人浑身血迹斑斑，累的气喘吁吁，这次罢手，跌坐在地上。偌大个汉子，居然呜呜哭了起来。

可见几人关系非比寻常，小鼠的死对他们击很大。

张哲辉静静杵在一边，看着小龙他们，突然好不羡慕。

或许他们出自小门小派，在修道界属于不入流，不被人瞧得起。但那又怎样？他们自己瞧得起自己，又有几个情同手足的兄弟，共患难同享乐，此生足矣！

“呜呜……”

空荡荡的校场，响起低沉的招魂曲，其他书友正在看:。悠扬而冗长的古老曲调，倾诉着小龙几人无尽的思念之心。他们拭尽泪花儿，放下弯刀，抓起酒壶，绕着一种不知名的舞蹈，跳了起来。

地上，千面书生冰冷的尸体，静静发生变化，那张俊秀的脸庞，扭曲吓人。脸上的肉，应该被大火烧过，褶皱挤兑成一团，好不吓人，难怪千面书生一生费尽心思钻研易容术。

“哐啷！”

张哲辉捡起赤焰剑，细细量了一番，剑刃残破，凶兽的牙齿太锋利了，愣是把赤焰剑咬破一排排的破洞，完全报废了。

可惜！

用了这么长时间，都用习惯了，突然失去了，张哲辉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兵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