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没想到这房间还有别人,第一个动作就往叶苍泽身后紧,根本没想刚才还让人出去,态度还很强硬,她别的不会,狐假虎威这一套玩得挺熟,看都没看人一眼,钻在叶苍泽身后,“让他出去!”
她叫得可大声了,双手还在拉自己的裙子,想让破烂裙子为自己遮挡一下,脆弱的蕾丝,经过好多双手,现在又让她拽来拽去——
结果很严重——
一点都没挡住什么,反倒是让她的双腿露出来,两条细撩撩的腿,奶白奶白,叶苍泽基本上挡不住什么,反而看得人心痒痒——
“出去——”叶苍泽沉下脸,将人护在身后,对着柳东泽,声音沉静,“我想你最好出去——”他再说一次。
柳东泽最最百无禁忌,要是有人有心情,他到不介意双龙戏凤,这种事,他又不是没玩过,什么规矩,什么道德伦理在他眼里都是浮云,他乐意的事,什么都是乐意的,他不乐意的事,任谁也别想按下他的头。
看叶苍泽微沉的脸,他到是一笑,却是绅士模样,连带着光头的那种违和感都去了几分,真真沉静下来,像是个谦谦君子,“这个也是,总不好看人洗澡——”他还有几分愧疚感,“真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冲动——”
这么个说话,他就走了,可看看他,里头穿的全是叶则的行头,外面到是穿着女式收腰大衣,这么着下楼,他没有表情,背挺得极直。
“这都是谁?”陈碧总算是从叶苍泽身后出来,指着浴室门口方向,“哪来的神经病,把我的大衣都穿走了,他有易装癖是不是?”
听听,这口齿伶俐的,叫人真想不起来“装死”的人就是她,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到是有脾气跟叶苍泽发,要发脾气时她装死,不该发脾气时,她到是胡乱冲人发,还把仇乱记——
这真真是蛋疼,她没蛋,叶苍泽是有蛋,他那是真疼,紧夹着两腿间的蛋,他疼得厉害,让她转过身,从侧边将拉链拉下来,破烂蕾丝裙子瞬间分成两半儿挂在她身上,光滑的背部肌肤,就在他眼前——
真个叫忍不住,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叶苍泽不例外,心尖尖上的女人站在面前,还是个衣衫不整的模样,他要是能忍得住,那就是ed——
他前三十六年活得跟个禁欲的和尚一样,一遭破了戒,放纵得更快,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放,让她握住自己疼得不行的物事儿,“给我摸摸?”他说得自然。
那物事儿,烫得惊人,把陈碧那个心呀,都烫得快魂飞魄散了,她想丢开手,不想握,偏偏叫他的大手围在外边,怎么挣也不行,反而是叫那物事更惊人,窘得她小脸通红,两眼巴巴地瞅着他,丢也丢不开,又不敢往深里握。
明明是熟得不能再熟,她又偏偏是个害羞样,那模样不像是装的,看看她,不止是表面,就算是里头都一样,端的是表里如一,她就这么想,她就这么纠结,进退不得,为难地看着他——
那眼神,无辜样儿,让叶苍泽都觉得自个儿欺负她,没收手,越这样越想欺负她,索性抽回手,按住她的肩头,“不敢了?”
三个字,跟点燃鞭炮的火星子一样,完全是激情爆发,激将法到哪里都是有用的,到陈碧身上也受用得住,“谁说不敢了?”这么一说,她完全一扫刚才哆哆嗦嗦样,十指包住他,跟缎面般的触感再加上热度,的确能把人都生生给烤着了——
手指那么一包,上上下下,动的快,叶苍泽就那么站着,把自个儿最重要的物事交到她手里,任由她拿捏,怎么捏都好,完完全全的信任,全身心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