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拿手试试了?
他看向傅柏钦,傅柏钦伸出手。
“我掌心很烫。”
言下之意,可能测不出什么。
傅柏钦坐在椅子上直直地看向姜怀。
这位高冷室友有洁癖姜怀是知道的,除了他之外,对方好像并不想后和其他人接触。
姜怀指节蜷缩了一下,这时候走了过去。
“我先试试啊。”
他手在自己头上试了一下,对自己正常的体温有了估计之后,这时候将掌心贴在了傅柏钦额头。
或许是从没有离的这么近过,在掌心和额前相贴的时候两人都怔了一下。
姜怀屏住呼吸,察觉到从指尖传来的温度。
老大转过头来,开口问:
“怎么了,温度正常吗?”
“不行我让老二再买点儿药。”
入手的温度比他稍微高一点儿,不过不是很烫,应该过一会儿会好点。
姜怀收回手来。
傅柏钦抬起头:“不用买了。”
“温度不烫,过会儿就好。”
他的身体素质不错,这几年间很少感冒,这次也算是意外。按照往常,傅柏钦睡一觉起来通常就好了。
指尖的温度仿佛还在,姜怀轻咳了声。
“吃了一次药了短时间内也不能再重复。”
“先休息吧。”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忽略手上的温度。
老大见没什么大事,这才放心下来。
“那行,你们休息吧,我声音小点儿。”
老大转过身去。
姜怀看向傅柏钦:“你快睡吧。”
他将手背在身后。
傅柏钦看了眼,回到了床铺上。
第二天,姜怀一起床就看到了老二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由懵了一下。
“你怎么了?”
老二看向姜怀:“你还问我怎么了?”
“你昨天晚上和秦峥说什么了?”
“秦峥昨晚大半夜的庆功宴刚开始就要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