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我没用呗!
陆工具人瑾洲听不下去了,
他拽着许灼的胳膊,“该去民政局了。”
“持持,我先走了……”
许灼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人已经被陆瑾洲拉出病房。
走出医院,坐进车里许灼还在不悦的嘀咕:“你真的很粗鲁,白叔叔的温文尔雅你完全没有继承到。”
陆瑾洲眉头皱起,
他是真没想到,
阻碍他和小娇妻拉近关系的人竟然是他的亲生父亲。
“白叔叔那么温柔,你好歹也继承一成啊!”
许灼忍不住数落他:“霸道、专政、阴郁……”
陆瑾洲回头看向他,
深邃的眸子里浮动着黑色的浪潮,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
好似随时都能掀起惊涛骇浪,将他吞噬殆尽。
许灼闭上嘴,不敢再说话。
但陆瑾洲已经靠过来,坚实有力的手臂撑在轿车座椅上,把他圈在方寸之地。
许灼后背紧紧贴着座椅,
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你、你别靠这么近?”
陆瑾洲盯着他的眼睛,
如同猎豹看中猎物,准备寻找合适的机会一击扼喉。
许灼被他看的浑身发毛:“陆瑾洲,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你还想打我是不是?”
“霸道?专政?阴郁?”
陆瑾洲的声音越来越沉,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
许灼从脚冷到头,忍不住身体抖了抖:“我、我说的都是事实,难道你霸道、专政、阴郁吗?”
“那就如你所愿。”
陆瑾洲手指攥住许灼的胳膊,将他拉到怀中,低头封住他的嘴。
“唔……”
许灼反抗的声音被尽数堵在喉咙里,发都发不出来。
陆瑾洲把霸道、专政、阴郁演绎的淋漓尽致。
许灼被吻到腿软,瘫在桌椅内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轿车停在民政局门口,
他还没有找回自己的力气。
下车的时候腿软的和面条一样,如果不是陆瑾洲扶着他,恐怕会跌倒在地上。
许灼抖着腿进入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