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并不满足：“只是这样？”

江持无奈的看着他：“这样还不行？”

“低头，我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夜色染上裴行之的眸子，让他那双眼睛格外惑人。

江持低下头，

他的唇被裴行之吻住。

双手不自觉的缠在男人脖颈处，

脑中浮现出很多零碎的片段，虽然不能穿成一条完整的记忆链，但江持也能从片段里发现他和裴行之曾经有多亲密。

失去记忆的距离感越来越模糊，他不再因为陌生而拒绝这个男人。

他们就应该这么亲密，情到浓时也应该做一些情侣之间会做的事情。

裴行之发现江持一点都不抗拒他，

但他却很克制的没有做下去。

他抬起头，凝视着江持的眸子：“持持，你应该拒绝我。”

“为什么？”

江持手臂还搭在他脖颈处，听到他的话后没有松开，反而把他往面前搂了搂。

“我们以前不是这样吗？可我脑子里怎么有点片段，好像做的比现在更过火。”

裴行之眸色渐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江持屈起膝盖蹭了蹭：“我也知道你现在想干什么？”

裴行之眼底炙热的火光熊熊燃烧：“你知道还这么撩我？”

“你想就别忍着了。”

江持回答的很直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都配合你。”

裴行之眸子一颤：“你说真的？”

“嗯，真的。”

江持表情很认真，没有一丝嬉闹玩笑：“这几天我虽然还没有想到这四个月发生的事，但我能确定我喜欢你。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人，我想应该是快乐的。”

即便是没有做这种事，裴行之现在也是快乐的。

不管江持的记忆发生怎么样的改变，爱他的心是永远不会变得。

“持持！”

裴行之俯身，紧紧抱住江持。

他眼眶又涨又烫，双唇在颤抖：“持持！”

这一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一遍一遍去唤江持的名字。

江持抱住他，

脸颊贴着他的肩膀轻轻蹭着：“裴行之，你真的很容易被感动。你看，我随便几句甜言蜜语，你就变成这样了。如果别人比我给的更多，你是不是也会被感动？”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