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雅芬能怎么看,她要是喜欢,也不会这么躲着了。
关于婚姻,路雅芬早就想开了。她在婚姻中束缚,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孤立和无助,如今才算是真正重获自由和新生,不存在前忧,也不再有后虑。要是再傻了吧唧地一脚踏进去,前半辈子的苦白吃了,所谓人生经历也会烟消云散,然后重头开始。
何必呢?
“我现在这样挺好的,”路雅芬说:“婚姻不是强行给彼此找个伴侣,好像死了都能埋在一起说话似的,貌合神离的痛苦才是最致命的,不如一个人来的痛快。”
唐林深认可:“说得在理。”
“我都这个年纪了,不论是真爱还是第二春,都是不切实际的,”路雅芬笑着说:“你跟汀汀好好的就行。”
唐林深颔首,说是。
天气一冷路汀就不想动,分分钟能冬眠似的,总想睡觉,这两天腰他酸,面色却红润不少。
路汀觉得这两回他哥在床上做的有点儿凶了。
路雅芬看路汀的模样产生了不明所以的担忧,“怎么了汀汀,是不是不舒服呀?发烧了吗,瞧你这脸红的。”
路汀摸了摸脸,下意识看唐林深,目光一接触,他又想起晚上的事儿了,有点羞。
“没、没有妈妈,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