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对着惨白地天花板发呆。
“要节制啊……”
旁边的床板一沉:“节奏?”
“节奏个鬼,节制。”
我想踹他一脚,却发现腿完全抬不起来,只能慢吞吞地蹭了他一下。
晏阳把我的腿架到他身上,替我揉捏小腿肚。
“你确实要节制,又吃糖又吃蛋糕,小心坏肚子。”
“吃你才是坏肚子。”我嘀咕。
“啊?”他不明所以。
如果说我是个禽兽,那他就是头野兽,天性释放了,我这种家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说……”他低着头说,“要不然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吧。”
“不行!”我断然拒绝。
“为什么?”他颇为受伤,“我能可以帮你分担房租,也能帮你打扫做饭。”
听起来很诱人,但是——“不行!”
一开始我以为,我是烈火,他是干柴,后来我明白我才是干柴,一擦就着,牺牲自己成全烈火,我越伤火越旺。
他像个大型犬科动物似的在我旁边拱来拱去:“你钥匙都给我了,为什么不行?”
“钥匙是方便我压榨你,不是方便你压榨我的。”
“我哪里表现的不好吗?”
我抄起头底下的枕头蒙上脸。
“太多了?”
“什么?”
“你又多又猛,干死我了。”
他拿头撞了撞我的肩膀:“你不能老撩我,又不管我。”
谁撩你了?
我在枕头下面真想两眼一翻彻底了事。
他拿开我的枕头,侧躺在我身边,两只黑黢黢地眼睛专注地盯着我瞧。
“我想早点跟你变成炮友关系,我想天天跟你在一起。”
我叹气,自己作的,怨不得人。
转过头,对着他的嘴唇重重地啃了一口。
“笨蛋,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他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