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邵思涵分别之后,我就径直回出租屋了,她晚上要和贱男吃饭啊,吃完饭,估计就得干点爽爽的事了。
这真是可悲的,想想就郁闷,我索性不想了,洗个澡,回房戴上耳机,全心全意地码字了。有些机械的感觉,偶尔心神沉醉,但很快便清醒,脑海中是邵思涵被破处的惨状。
她,今晚真的会被贱男给上了吧。
我取下耳机,在窗口边站着,即将入夜的天,寒气要降下了,不远处的灯火辉煌,正是后门的商场、饭店,还有宾馆的光,明晃晃地刺痛人眼帘。
我有些烦躁,皱眉看着,远远地可以看见一些模糊的人影,在欢笑着,行走着,或许邵思涵就在其中,还傻乎乎地安慰着那个贱男。
我关好窗了,躺床上盯着天花板,此时此刻,只能祈祷贱男真的只是纯碎地要吃饭,虽然可能性很小。
躺了一阵,心中还是不能平静,我开始寻找去后门的理由,这还真是可笑,去后门还要理由。傻不拉几地纠结着,暮地响起了手机声,我吓了一跳,骂着接了。
是杜达宇,这二货竟然说要饿死了,实在受不了了。我明白他的意思,心中微微一喜:“来后门,我请你。”
他二话不说,立刻答应了。我蹦跶起来,有理由去后门了。利索地整理了一下,出门跑了过去。那灯光闪耀处,正是繁华之所,我放眼看去,认真地找了起来。
也就几分钟,我就看见贱男和邵思涵了,他们在一间很洋气的小餐厅里吃饭。我看了看四周,瞅见旁边的牛杂店,果断地去占位置了。
等杜达宇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点好了牛杂,他吞着口水,大口吃了起来。
我斜斜地瞟着那贱男和邵思涵,这二位似乎没什么话,邵思涵偶尔说几句,脸上带笑,但贱男不回应,就是一脸不爽地吃饭。
这是苦肉计吗?让邵思涵担忧和不安,然后趁机提出要求,比如去宾馆住一晚,宿舍太吵了之类的。
我嚼着牛杂,脑中乱想,杜达宇吃了两份,终于发觉我的异常了,眼珠子一转,顿时吓了一跳,差点没藏桌子底下。
“我靠,哪儿都能见到那个傻逼,草,赶紧打包走啊。”
他低声说道,嘴里的牛杂咕噜吞了下去。我翻了个白眼,并不在意:“都说了,人家大人物,不会关注我们的,他又不知道是我们干的,你这样反而让他生疑,坐好了。”
杜达宇想想也是,又坐好了,继续吃牛杂,不过他也偷看了起来,而且脸色古怪:“是邵思涵啊,你是不是特意来监视他们的?哎。”
他叹了口气,我心中明白,这是对屌丝的悲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