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北北第二天有第一节课,颜培风也要去部队开会,两人因为起床晚了,从睁开眼睛就像是饭馆里的菜,老吵着。
“都是你这禽兽,半夜三更的侍物行凶,明知道我今儿还有第一节课!”
“这帐咱俩得算清楚了,是谁不撒手地勾着我脖子嚷嚷着不给她就不让睡觉的!我今儿早上也有会呢!”颜培风反唇相讥。
颜北北脸色涨得通红:“那是谁先不要脸挑起来的?!仗着自己手长脚长那啥长就处处点火,我要是真没反应你丫就哭天抢地去吧!”
“是谁睡觉不规矩睡姿不端正撩得人热血沸腾的?!再说了。”颜培风将嗓门压低了半度,“哪一次你能扛得住没反应的?”
“颜培风!你昨晚上的问题我可以很好的回答你,没有你我活得比鱼儿都要风生水起,比鸟儿还要鹏程万里,比猪都要幸福万倍!”
小区门口等车的大婶一脸“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知廉耻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房事还津津有味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的苦大仇深表情盯着颜北北,她再二皮脸也扛不住,最终落荒而逃。
反观因为车牌号限行只能等车的某禽兽,他竟然还一副懵然无知客气地问候道:“大姐,您吃了吗?”
……
颜北北顿时觉得,这世上再是找不出比颜培风还二皮脸的二皮脸了!
第一节课是公共心理学课程,但也是她们医学院的必修性选修课。讲课的是个须白发苍的老教授,是驰名中外的心理学博士后,许多外院甚至外校的学生都慕名而来,教室里一般是济济满堂的情况。
这也是颜北北和顾意唯一公共的课程,两人在靠后排嘀嘀咕咕地。
“顾意啊,我问你一艰深晦涩的问题啊,看你有没那本事答出来。”颜北北纠结着眉头。
“别问我一加一等于几,那太难了我答不上来。”顾意一边留意教室里又多出那些帅哥资源一边答道。
“昨晚上颜培风突然问,要是他不在了怎么办……这是啥意思啊?这些年他终于腻味了决定抛弃我了?!”
“如果是的话,你准备怎么滴吧?”
“先把他给阉了,再找个更帅的活得更幸福,我气死他!”颜北北恶狠狠握拳表态。
“……你狠!不过我看哪,他也就随口那么一说,你们俩啊,顶着乱伦的鸭梨都非法同居了谁还能拆得散啊?再说了,我还就不明白了,他这样十全十美的极品,你怎么就不待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