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初雨她又怎么了?”
嬗笙脸色顿時一变,回过神来,是流景在一边冷冷的一声嗤鼻声。
然后她便听到白东城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那眉心是紧锁着的,她有种冲动,想要抬手将其抚平,可手臂却像是有千斤重,抬不起来。
“怎么了?”
“刚刚是单子打来的电话,说初雨”白东城顿了下,看到她的脸色,伸手摸了摸,才继续,“从那天被送入医院后,她就一直都没吃东西,中间休克过两次,都是靠着葡萄糖支撑着。”
越野车还是停在医院门口,只是不是刚刚的公立医院,而是一座私立医院。
嬗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旁边驾驶席位已空,白东城刚刚进了一旁的住院大楼,他是想要她一同前往的,但她觉得还是等他要来的比较好。
他临走時的眉眼在脑海里还清晰着,那样紧紧的凝着她,“阿笙,这次不要先走,要等我。”
她点了点头,看着他从车上跳下来,然后步伐稳稳的朝着楼内走去,在到身影全部隐没。
他从来都不是犹豫的人,除了面对她時。
可能是车内的空间太封闭,空气也有些闷,她打开车门跳下了车,靠在车门边,学着他平時的样子靠在那。
他走之前的要她等着的声音还袅袅余音,抬头看了眼已紫红的半边天,忍不住伸手抚住了眉心,忽然角儿头痛欲裂,暮色从四面八方的朝着她涌过来。
她是女人,女人的心很复杂,但也很简单,她有時候甚至连自己都弄不懂,但却又比谁都清楚自己。
就像是这场婚姻,虽然她极力表现出来的一直都只是她在乎‘家’,所以想要努力维持婚姻,可如果真的只是简简单单那样,大可以潇潇洒洒,她又何必在发现一些后,伤的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