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又盯着我看，看来女人真的是口是心非，说我长得丑其实只是为了数落我，其实心里对我是很有感觉的，此刻，她眼神中的冰冷似乎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卑微的恳求：“我只想……和华子在一起，你帮我，好吗？”

“和华子在一起？你……不是已经和她情侣了吗？这、怎么回事？”我实在想不明白。

“她知道了我和陆龙飞的事，不要我了，可我……真的很喜欢她，我想和他一起，可是……可是……”小茹眼角泛着泪花，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忍住没哭出来，我安慰道：“什么情况吧，你先冷静一下，好好说说吧。”

“嗯。”她点头，把经历的一些事情告诉了我，不过在告诉我这些事之前，她让我答应她，这是我和她的秘密，不允许我说出去，我自然只能说好，先看看到底是个神马情况吧。

“其实，我是做那种事的。”

“那种事。”

“援交。”

“又是援交？”

“嗯？”

“没什么，你继续。”我在想的是，这年头做援交的怎么这么多，好像满大街都是援交的，而且，干这事的女生虽然一般没有小茹长得漂亮，但也长得不差，这社会到底怎么了？

接下来，小茹就介绍了她和华子的故事：

原来，小茹是援交女这件事，在学校里是挺出名的，至少她们班和附近几个班的人都知道，我瞬间就理解了，为什么之前在高三四班等她出来的时候，她带给我的印象竟是如此的孤独，原来是大家都不愿意和她有关系。她给很多同学服务，特别是混子，但她也很原则，要长得帅的才愿意上床，长得丑的，最多就给你摸一摸，连帮忙打飞机都不愿意。

她承认，确实和很多人上过床，例如我见过的陆龙飞。其实对于小茹来说，长得帅的都行。而有一次，一个叫做华子的混子找到了她，说要援交，她一看长得不咋地，还胖胖的，不太喜欢，但由于出的钱多，华子也主动说不上床，就装个亲密些的女朋友就行，于是小茹答应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想起了某天中午小茹和华子在打野战时的场景，便问道：“我记得，你和华子很亲密吧，我都看到你们在草地上xxoo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