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早跑没见了，还查什么查？”

“我看也是，这年头啊，信警察不如带把杀猪刀。”

“还是别搞，买多了说不定维稳部队就来了，说你企图颠覆和谐社会。”

“……”

不少人你一言我一语，轮流地走出了大殿，大家身上都没有石头，警察查不出个头绪，又不能把所有游客都留下来，只能让他们离开之后，再在大殿内摸查。

但这些警察其实也已经断定这是一宗谜案了，这样搜查都查不出什么，更别说等游客走出后再摸查，只是样子还是要做做的，这些道士的地位很高，那个观主甚至还是济城的人大代表，可怠慢不得。

不过今天这事也太邪门了点，那些石头不是干干净净的石头，甚至还沾这一些红土，按理说肯定会留下一些红土在事先装好的袋子里面，但所有人的袋子、甚至裤兜都看了，却没有任何一个袋子有这种红土，地板上也没有，这些石头像凭空出现一样，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嘁，这些警察就是这样一事无成，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杀手了。”

走出大殿之外，苏婉嗤笑道，韩衍早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说出的话也不怕惊世骇俗。

韩衍一脑子黑线，自己从学习仪里面拿出来的石头，别说这些警察，就是赵雅琴来了也查不出什么啊！这小妞倒是冤枉这些警察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用的……

正了正色，韩衍说道：“杀手也不是什么好职业，以后不要再接触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