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式太极招式打完,陈观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陈观鱼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学会如此法门。似乎是太极越演越深,从招式中慢慢领会气的存在。从开首架式起,胸提一口气,由浅入深,再一遍打完之后,这一口气已然游走到五脏六腑,最后再从体内吐出,把胸中之浊气缓缓带出体外。
这一微妙的变化,老人离着很远,就已明了。双耳似有万里之能,察觉千毫之音,却能辨其意,明其理,端的是厉害非常。
“舒儿,外呼天地之气于己用,游走周身之处,化其浊,留其清,回归万物之始,你有没体会其中真妙?”
“爷爷,虽然舒儿自小跟您习这太极之术,只是苦于慧根不足,现在还只是停留在辨气阶段。”
红衣女孩有些脸红,这太极道义,自小家传,虽说自己在同辈人眼中已是上等奇才,现在看来离爷爷所定的距离还是很远。
“也难为你了。”
老人收好架式,也就没有继续练习,招呼着红衣女孩打道回府。
陈观鱼一看不妙,二位好像就要路过陈观鱼所练功之处,还是赶紧躲开些为好。也不再打第二遍,脚里生风,一个身影,已然不知躲向何处。
看着二位已然走远,陈观鱼小心的从假山之中走出,这幅模样,和那小偷小摸没有多少差别。幸好,陈观鱼是看不到自己模样的,现在还在暗自得意,独自偷乐。
一惊一诈的,陈观鱼也没有兴致再打下去。从边上买了点早点,边吃边往公司走去。这课嘛,上不上都一个样,学校也没什么值得陈观鱼留恋的。那一些小嘛,发育的似乎还可以,只是要陈观鱼喜欢嘛,还真有点问题。
若说陈观鱼在中学里还真有一个喜欢的,或许那也不知道是不是叫喜欢,也许叫好感吧。只是这么一个重生,陈观鱼以前熟知的一些朋友,亲人,不知道上天是否会安排他们再度重逢。
不想了,想这些干什么,陈观鱼把这一念头一个打将出去,还是把握好老天给自己的第二次人生吧。
正待陈观鱼匆匆赶往公司的时候,街头不知穿过二人,定睛一看,原来却是早上在南湖练太极的二人。只是看这红衣女孩怎么这么眼熟,陈观鱼一时却想不起来。只好装做不认识,心里默默问候了老人一声好,也就从二人身边穿过。
“是你。”
还未走远,红衣女孩却已经认出了陈观鱼。待陈观鱼听到红衣女孩所说话时,终于想起这个红衣女孩就是前不久自己拼命追敢的那个女飞贼。
“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个女飞……”
陈观鱼差点一口说出一句女飞贼,只是看到老人在边上,硬深深把这一句话给堵上。幸好没说,此时陈观鱼已经看到这位美女已经喷出怒火,直觉这火的温度一定可以做一道非常不错的佳肴。
“哦,你们认识?”
老人觉得挺有趣的,看二人似乎以前认识。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