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演得哪一出?
羽溪看看寒澈,又看看蓝恩沁,猜不透。
“你是要宣布跟那个女人结婚还是同居?”羽溪觉得她现在说话越来越毒辣了,“你要是想庆祝的话我和妈妈也不是小气的人,毕竟这也是件好事,不过,看在咱做了八年父女的面子上,我告诉你,寒夫人手里可没权了,你要是冲着权势跟她好,还不如巴结巴结她儿子。”羽溪怎么恶心他怎么说,不管荼青云是演戏还是真心,从她看到妈妈在岛上的遭遇后,那仅剩的一点父女之情彻底消失殆尽。
“妈,既然人家诚心邀请,咱也不能抚了人家面子,走吧。”羽溪扶着蓝恩沁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荼青云,越过她走过去。
她不管什么承受不承受的起,荼青云跪的是妈妈,他以为这一跪就能把过往的而一切磨平了吗?他就是跪死了,都弥补不了妈妈这些年受的苦。
荼青云听着自己女儿的冷嘲热讽,看着那瘦骨嶙峋的而背影,跪在地上的身子像抽去了筋骨,怎么也起不来。
寒澈没有看旁边的母亲,他不知道母亲有没有爱过父亲,还是说跟荼青云一样,结婚只是为了得到权力。毕竟是羽溪的父亲,他搭了把手扶起来,那声伯父没有叫出口。因为他不知道对一个跟自己母亲不清不白的男人该用什么称呼。
加蓝沐沐六个人坐在饭桌前,餐桌不大却清冷的很,蓝沐沐在给外婆讲笑话,搞怪的表情逗的蓝恩沁掩嘴直笑。
寒澈坐在羽溪另一侧没有跟母亲坐一起,荼青云坐在主位上,寒夫人陪在下手。好像羽溪和蓝恩沁是客。
“子迷,长长这个,在岛外是吃不到的。”荼青云给羽溪加了块鱼,确实在外面没见过。寒澈看到鱼肉上面调味的葱花,想伸手拦住还是忍住了,毕竟荼青云是长辈,而且,羽溪定不会领情。
蓝沐沐跟羽溪一个德性,喜欢吃虾,却又懒得剥,蓝恩沁难得像今天一样开心,手里的虾子还没剥完就被蓝沐沐张嘴一口咬去,惹的她笑眯了眼。
“哇,是谁这么坏给妈咪夹这个菜?”蓝沐沐嘴里塞满了虾子含糊不清的说,但足够让在座的每一人听清楚。之间他嫌恶的用筷子夹出那块刚放进羽溪碗里的鱼肉,像甩苍蝇一样甩进垃圾桶。
荼青云脸上有点挂不住,可是那毕竟是一个小孩子,自己不能把他怎样,更何况还是子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