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的样子,又再次精神满满的站了起来。看着色欲离开的地方,暴怒啐了一口骂道:“贱女人!”
骂声刚落,在暴怒怀中的手机响了起来,暴怒有些不耐烦的掏出自己的手机,在听了没有几秒钟之后对着电话咆哮道:“嘟囔什么,你每天就知道问这些,我都告诉你,我在陪客户。我不陪客户那里来的钱给你们花,你的那些化妆品那些衣服都是从那里来的?还不老子在外面星星苦苦挣得?别他妈的那么多废话了,老子就算是在外面找二奶,你他妈的管得着吗?操,哭,在哭就离婚!麻痹的!”
暴怒恶狠狠的挂掉了自己手上的电话,掐掉了手上的烟,看着自己身上一身名牌西服,只感觉一阵的厌恶,他现在只想寻找一个可以让自己发泄的地方,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好。他想要打人,甚至想要杀人!他很愤怒,很愤怒,出奇的愤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如此的愤怒,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他在这一刻忽然之间被恶魔附体了一般。
看着放在门口的一个有些生锈的铁扳手,暴怒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拿了起来,看着上面暗红色的铁锈,暴怒感觉那就像是燃烧起的血液一般,那么的诱人,催动着他体内不断燃烧咆哮的血液。
“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楼顶?”就在暴怒举起那个铁扳手的时候,一个身穿蓝色工作服的青年走了上来,脑海中还回想着刚才走下来那个美女的模样,心底里不由得感叹着如果能跟她打一炮就是少活个几年也满足了。
他的妄想还没有结束,就是一个巨大的扳手直接落在了他的脑袋上,鲜血顺着脑袋流了下来,沾染在了他的眼睛上,在失去意识之前那个青年只能只看到一片血色与那个狞笑着举着扳手的中年人!
日本国籍? (1)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那个青年,暴怒的脸上带着一股暴戾无比的气息,当这股气息开始慢慢消失的时候,暴怒总算是恢复到之前的那一副样子,举起自己手上的扳手,暴怒虽然心底里有些害怕,但是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心底里蔓延开来的那种舒服的感觉。尤其是看到那如同花朵般绽开的血液,那个青年还没有死,身体还在因为痛苦在抽搐着。
那个青年缓缓地抬起手,想要对暴怒求饶。只是现在的暴怒已经没有那么多的犹豫了,即使是现在没有刚才那一股情绪的影响,现在的暴怒已经从心底里喜欢上了那种感觉,再次举起手中铁锈与鲜血已经分不清楚的扳手,暴怒再次朝着那个青年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这一下暴怒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扳手在空中带着一股呼啸的风声,狠狠的砸在了那个青年的脑门上。扳手毫不留情的在那个青年的脑袋上砸出了一个大洞,白色的脑浆掺杂着红色的血液从大洞里流了出来。那个青年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才举起来一半的手也只能无力的落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看着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青年,暴怒抹了一把脸上喷溅上的血液,将沾满血液的手掌放到自己嘴边舔了舔,脸上带着一股病态的享受,哈哈狂笑着扔掉了手中粘着脑浆的扳手,整了整沾满血液的领带,就这样穿着一身沾满鲜血的西服朝着楼下走去。
对于暴怒身上的这一身血液,有些人偶尔看到还是有些害怕,但是没有人敢上前问一句,甚至有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匆匆的低下头来朝着一旁走去,给暴怒让开一条道来。
这些人的样子自然全都落在了暴怒的眼中,暴怒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的生活,每次都是他低声下气的去求那些客户,现在再去看看这些人卑微的样子,暴怒心底里感觉很满足很满足!
就在暴怒离开之后,那还躺在那里的尸体旁出现了刚才离开的色欲,看着一地的血腥与脑浆,色欲微微皱了皱眉头,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上带着的一个红色的戒指,随着戒指上的光芒一闪,周围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等警察来之后会发现,不管是什么地方都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存在,指纹什么的更是完全不复存在,就像是这个人是被天下掉下来的扳手砸死的一般。
做完这些的色欲转过身去,来到了护栏旁,看着远处饭店里已经落坐下来的陈星李英等人,带着一种欣赏的神色看着,如果现在在有一杯红酒在她的身上,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看话剧的贵妇。
日本国籍? (2)
看着到来的李英与玉野月舞,蒋睿也是为之一愣,如果说林雪是一个容乃了中国古典美为一身的美女,那么李英就是一个深具现代女性气息的女子,而且在配合上那波涛汹涌的雄伟,她的魅力完全不在林雪之下!玉野月舞虽然没有林雪与李英那般美丽,却也是带着一股异国风情的味道,尤其是脸上始终没有变过的微笑,就像是一个在侍奉自己丈夫的小妻子一样的幸福笑容。
说实在的男人喜欢的女人有很多种,但是有两种是大部分男人都非常喜欢的,一种是冰山类的美女,这是体现一个男人必备的征服欲望,自然是许多男人都喜欢了。还有一种就是属于玉野月舞这种看起来没有脾气,很随和的美女,这一类的美女不管怎么样都非常招人喜
欢,如果说冰山美女是激发起男人的征服欲望,那么玉野月舞这一类的美女就是能够泛起男人的保护欲望。
征服与保护,这两种心态是每个男人都必备的,也是最喜欢的,征服女人,保护女人,这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