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不可以……再碰我!你……”见慕天昇又像个嗜吃好玩的劣童,一手不停揉捏把玩她的饱挺,一边还津津有味的又吸又咬,晓柒整个身子就像是软趴趴的棉花,连推拒都酥媚地有气无力。
他总是这样,就喜欢邪肆地捉着她的双手,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舌尖怎样挑逗的滑过顶端的敏感,亲眼目睹自己的饱挺为他肿胀、为他绽放、为他凝聚成嫣红的蕊珠,颤抖地祈求他爱怜的变幻。
他霸道得像是统御天下的圣上,仿似天底下的女人都该围着他转、任他呼来喝去,他什么时候想要、想玩,根本不用征求她们的意见,而她也只有舍命陪君子的份?!
“不要碰我!我来…真的…不是因为你!”想起慕天昇的羞辱警告,想到刚刚的淑女之夜,他还抱着别的女人疯狂拥吻,此刻居然又……晓柒心底禁不住一阵反感、生气。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倏地推开身上放肆的男人,颤抖着双手就想要拉回被褪下的抹胸、短裙,呵斥的拒绝随之而起。
“戚珍儿?!一时不惹我生气,你就不姓戚了,是不是?你是要告诉我,你穿得这么风,就是为了要给‘那个眼睛被蛤蟆糊住的新好丈夫陈迎远’上,是吗?”一把抓过晓柒柔若无骨的手腕,慕天昇恨得咬牙切齿,她还真是会利用女人天生的本钱啊,今晚她得意了,风姿妖娆,惹火撩人,艳压群芳,风头尽出,迷得全场的男人,为她一个人晕头转向!
晓柒不知道自己生怕慕天昇误会而刻意强调的‘真的’二字,正是就是引爆他心底炸药的强力导火索。
“是又怎么样?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生气地甩开慕天昇的手,一股无法压抑的怒气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在他眼里,她有不‘风’的时候吗?从她主动服侍了他后,她就变成了不甘寂寞、四处勾人的狐狸精了,是不是?不管她以什么样姿态、什么样的装扮出现在他的面前,都摆脱不了这样的污名了,对不对?
“与我无关?!该死的女人!”懊恼的低声咒骂了一句,慕天昇倏地捏起了晓柒的下巴,凝望妆容精美、勾魂摄魄的绝世丽颜,慕天昇心底瞬间掀起了狂风骇浪。
倏地一把扯开晓柒刚刚提好、尚不牢靠的衣服,怨怼的怒气不受控制的发泄到了晓柒雪嫩的娇躯上:
“那你为什么不全脱了?你知不知道,你身无寸缕的时候才最勾人!浑身都散发着催情的味儿!还有这儿,只要送到男人嘴里,男人连骨头都会酥了……”伸手托起一旁敏感翘起的饱满,慕天昇毫不怜惜的肆意揉捏。一想到她居然用这副‘是男人都抗拒不了’的酥软娇躯以身犯险、勾引男人,慕天昇心底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浓浓复杂,似是生气,似是不满,有或是情不自禁的担忧。
“你?!…”羞得满脸通红,晓柒的话哽在喉间,气得差点断气。这种话,他居然也说得出口?
“你还可以做的更绝一点……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你那儿有多紧致、多水嫩,被你吸上,要男人为你赴汤蹈火、以命相搏都没问题……”倏地贴近晓柒的耳根,慕天昇不假思索的羞辱脱口而出。
啪——
顷刻间,清脆的耳光划破长空,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冷凝、静止,宽敞的总统套房静得鸦雀无声,只有那随风浮动的丝纱幔帘,还在低声诉说空气流动的气息。
抬起的手掌微微颤抖、掌心火辣依旧,晓柒的双眸愤恨的怒视着前方的罪魁祸首,没有丝毫的悔意。他没有资格,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诋毁她、羞辱她!就算她真是他说得那种女人,他一样没有资格!
脸颊的火辣提醒着慕天昇残酷的事实,他不敢置信,有生以来的第一个耳光,居然是来拜一个女人所赐。冰冷的黑眸深不见底,宛如沙漠黑洞,瞬间凝结席卷沙漠的狂啸怒嚣。
“你好大的胆子!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动手!”冰冷的手掌像是粗壮的蟒蛇,倏地缠上晓柒纤细得不堪一击的白嫩颈项,越缠越紧,死亡的恐惧瞬间弥漫笼罩。
“咳…咳…”有那么一刻,晓柒仿佛看到了死神的羽翼,再也感觉不到呼吸的韵律,直至那桎梏的力道突然消失,晓柒才被那源源不断、充足而来的空气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
低头凝望身下浑身颤抖的狼狈女人,慕天昇还真佩服她,勇气可嘉,面对死亡的危险,她居然还是能毫不惊惧地用她无辜至极的漂亮黑眸怒瞪她!戚珍儿,惹了我,会是你这辈子犯下最大的错!
毫无预警扑身而下,像是捕食猎物的豹子,翻转身躯,慕天昇将晓柒圈到了身下,疯狂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权威,放肆的落在想落的地方。婴儿般的粉嫩肌肤在慕天昇毫不怜惜的疯狂啃噬下留下点点肆虐的痕迹,像是要把自己的印记永远烙在她的身上,慕天昇的气息都带着烈火灼烧的炙热。
“嗯…不…放开我…放…”生涩的晓柒怎么禁得起慕天昇的熟练挑逗,就算她再怎样极力抗拒、忍耐,想要她的慕天昇都有办法让她瞬间化成一滩水。
莹白的身躯渐渐泛起羞赧的红潮,像是沾染层层雨露的新生玫瑰,
鲜嫩芬芳。纤细的柳腰被紧紧桎梏,高挺的柔嫩早已另有所属、肿胀不堪,连那儿神秘、稀有的蜜泉都情不自禁的汩汩流出、浸湿密林,等待发现。
白嫩的双腿倏地被撑开,轻柔的吻宛若鸿毛,挑逗地拂过从未展示的细嫩肌肤,晓柒倏地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拱起了身躯,双腿微颤却无法随心合拢。
“不,你答应过……让你吻…就放过那里……”蕾丝的底裤瞬间被扯开,惊觉慕天昇意图的晓柒急切出声喝止,挥动的双手亦全力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