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傻呼呼的笑着,把那床被子铺在地上,把凌琪涵拉坐在床上,扶她躺下,替她盖上被子,温柔的哄到:“睡吧!别跟我争,你刚小产,身子需要静养,睡地上太凉。我是个粗人,习惯了。在哪都能睡得着。”
沧月关了台灯。凌琪涵感动的抓住了他的手臂。黑暗中看不清沧月的面宠。只能看到他高大的个子。
沧月的呼吸有些粗喘。说了句:“不要再跟我谢谢,是朋友的话就别跟我那么见外。”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房,关上门。
凌琪涵抱着被子,在陌生的环境里难以入睡。对于这样的角色调换像是做梦一样!
沧月走出大厅,外面那辆黑色有布伽迪早已亮起了黄灯。像两只凌冽的眼睛射向沧月。
沧月愣了下,上车:“尊王。”
“出发。”金蛇发了声令,五辆小车跟随其后,离开了别墅,一批人来到一间仓库。
所有人站成两排迎接尊王的到来
见他一下。弯腰低头齐声唤到:“尊王。”
金蛇对大家点了点头,走进仓库,一个分堂的堂主亲自带队拆开一个木箱子,上面装的是酒。
“尊王,这就是刚从缅甸运过来的弹药。您看一下。”
金蛇用蓝月割开木箱的边缘,抬起框架,里面出现了一大包火药和子弹。
用手指沾了些火药放鼻子间闻了闻,眉头一皱,点亮火机,扔了进去。
所有人吓得跑开了。
那木箱子里的火药只引燃了五只木箱,所有人盯着烧着了的王只木箱,手足无措。
“尊王,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阿威在缅甸亲自验的货,没问题的。”堂主单膝跪在金蛇身前请罪。
金蛇双手插腰,冷静的问到:“那就是上船的时候被人调了包。这批货损失有多少?”
堂主小声的答到:“少算也有五百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调包?难道是轮渡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