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娇点点头,似乎理解了,跟她再扯了些不咸不淡的闲话儿之后,就跟她告辞一声,说他们还得抓紧去办结婚证哩,然后便和那个年轻男人一起离开了这儿。
“他们两个这下能够去办结婚证,真是好啊!”唐鲁立看着阿娇两个远去,借题发挥地故意对曾小丽说。
曾小丽再次低下了头去,仿佛努力忍住不看他,但她的模样给他看着,却显得很有心事的那种样儿。
受她这种模样的影响,鲁立的心情也变得压抑和郁闷起来,以前曾经对自己至少在外貌、性格上比赖争强的底气都全然消失,彻底闷掉了,咽下口水,没法再去多说什么话儿,然后就只得也低下了头去,双手抱在胸前,在那儿闷闷不乐地想些心事。
赖争这次可能是认为他要得到曾小丽很有机会了,给她结工钱就非常干脆,说去拿来就真的拿来了。所以只过了一个小时不到,他就再开着摩托车跑来了。
“小丽,来领你的工钱吧!”他的摩托车才在河粉店外停下,他人还没下车,就乍乍呼呼地这样向屋子里喊道。
曾小丽并没有应他,也没有自己走出门去领她的工钱,而是用低声对唐鲁立说道:“阿立,你去帮我把钱给拿进来吧。”
“有多少?”唐鲁立问她。
“我在砖厂做了三个多月,他以前跟我讲好是比前一个出纳多一倍工钱的。”曾小丽回答。
“哦。”唐鲁立点点头,走了出去。
“怎么不是小丽自己来领工钱呢?”赖争一见他走出门,立刻就皱起眉头来,拿眼对他一瞪。
唐鲁立带撒谎地回答:“她可能脚有点儿麻,走路都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