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丽察觉到了罗顺初这关门所暗含的意思,心想:他这次请她来,一定是心中藏奸,想图谋不轨。便警惕着。但她也不揭穿他,只是装出要吐痰的样儿走到门前,一边借找痰盂一边趋势把门给打开了。
顺初赶快拉开一个床头柜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嘴里说:“小丽,痰吐这儿!痰吐这儿!”
曾小丽把纸巾接了过去。
他在她把痰往纸巾里吐的时候,又回身把门给关上了。
曾小丽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又想:“我的猜疑没有错吧?他这次特意请我来,确实是心中藏奸,处心积虑地想占我的便宜。”
因而她傲然挺立,一副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的样儿,默默无声地看他怎么表演。
罗顺初突然似乎不自然起来,“嘿嘿”地向她笑着说:“小丽,你看我们拿了结婚证这么久,早就属于合法夫妻了。要照那些开放的人的做法,虽然还没办酒,也早住在一起了。可是我至今还没有同你睡过觉,一点儿夫妻的样儿也没有。今夜我们可不可以睡一次呢?”
曾小丽立即冷面相对:“对不起,在我们没有办喜酒之前,我决不会同你睡觉!我是一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妹子,如果你还没同我正正式式地摆过酒,我是不会把自己给你的。”
“怕什么呢?在这下的中国,很多人没有拿结婚证就同居了,何况我们已经拿了结婚证。”顺初不以为然地说。
“别人怎么样我不管,我自己却决不会这样做。”
“如果我强迫你呢?”
“那我永远会恨你,不愿意嫁给你!”
顺初突然变了脸儿:“你在别人面前就那么温顺,在我面前就这么固执,好像我不是你老公一样。今夜我不管你答应不答应,我都要同你上床。你可是我的妻子,我的老婆了啊!我妨着谁,碍着谁了?我可一点儿也没违法啊,怎么就不能同你轻轻松松、痛痛快快地在一起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