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套上鞋说:“就是这几天而已。”
季临舟额角的青筋微跳:“几天?”
“嗯……大概一周的样子。”
季临舟:“……你别告诉我,每个月来一次?”
白的脸更红了,毕竟这是他成年前的最后一次三月一次的发/情/期了,成年之后就是一个月一次,所以季先生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于是他点点头。
季临舟微噎,这是女生来大姨妈吗?
“所以这到底是……嘿!”
话没问完,季临舟就见刚站起来想要去洗手间的白一个踉跄,他赤脚冲过去将人拦腰捞了回来,“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白脸上的红晕未散:“没不舒服,只是有点没力气。”他羞涩抬眸看了看季临舟,“后面几天还要麻烦宝贝。”
小黑户连拜托人的表情和语气都这么的……令人难以自持。
季临舟的喉结滑动:“继续咬脖子?”
“嗯……”
“不咬……会怎么样?”
“会死的。”
季临舟:“……”不是小黑户疯了大概就是他疯了。
他只听过咬脖子咬死人的,就没听过不咬还能死人!
“宝贝,你真的不咬我了?”小黑户问的可怜兮兮。
季临舟:“……咬,你想怎么咬都行。”
反正疼的又不是他,他就是失控咬重之后,有那么一丝丝心疼小黑户而已。
后来,季临舟趁白去洗手间之际,跑阳台打了通电话。
沈芮宁听完也分析也拿不准应该找什么科的医生:“季总,是谁生病了?”
季临舟没回答,最后电话打到了A市第一医院的院长私人手机上。
夏院长是老爷子的挚交,耐心听完季临舟的描述,沉默片刻后提议让季临舟的朋友去看心理医生,还十分热情地给介绍专家。
“小舟啊。”夏院长给了专家的联系方式后,又压了压声音,“你跟我说句实话,我保证不告诉你爷爷。你的这个朋友是真的存在吧?不是你自己吧?”
季临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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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洗漱到一半终于想起昨天那通打了一半的电话来,他忙回给钟徊。
钟徊挂了后给他回的信息,说要去上课。
钟徊:【医院给反馈了,说去的时候你没事了,昨天到底怎么了?】
白不知道这里是怎么说发/情/期的,就像他也不知道他们管临时标/记叫咬脖子一样,但他想着钟徊是懂的。
于是回复:【就是我那个来了】
钟徊:【哪个?】
白:【一个月一次的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