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季临舟掀起被子要起来,忙拦着:“你去哪?”
“吃饭啊。”
“你别起来,我给你端来。”
程砚存“啧啧”:“这服务……”
季临舟没理他,朝白说:“老躺着也不舒服,适当也需要活动活动。”
听他这么说,白才没再坚持,他小心环住季临舟的腰将人扶起来。季临舟一手勾着白肩颈,一手轻按着伤处起身,他走得慢,江川和程砚存都知趣地没有等他。
那两人一走,季临舟瞬间觉得鼻息间的草莓味都更香甜了些,他忽地站住了步子。
白下意识抬头:“怎么了?是伤口疼,走不动吗?那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后颈处突然印上一抹温软,白下意识瑟缩地低吟了声,“宝贝……”
该死的!
小黑户每次在这种时候叫“宝贝”都能让季临舟去了半条命!
他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舔了下。
白环在季临舟腰间的手臂倏地紧了几分,他微咬住唇隐忍地哼着。
季临舟实在怀念他的特殊时期,小东西每晚都黏人得很,会变得十分主动求抱抱求贴贴,不像现在,每次都是他碰到他敏感的胎记,他才会出现脸红的模样。
白的呼吸急促,脸颊滚烫:“宝贝,你现在……行吗?”
季临舟:“!”
他当然很行啊,但他就是不想被刑……
所以也只能这样过个小瘾,季临舟将脸埋入白颈项:“好香。”
白本能又释放了些信息素。
季临舟却抬手捂住道:“够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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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舟和白下楼时,程砚存已经喝了一大碗汤了。
他轻嗤道:“你俩这是出去逛了个街还是咋的。”
白认真说:“我们没有去逛街啊。”
程砚存怔忡两秒后笑得不行:“小白,你是怎么能这么可爱的?”
季临舟把筷子递给白:“别理他,吃饭。”
“哦。”
这天之后,程砚存得知别墅的事是沈玄在查,便暗中帮忙一起调查夏景淮,但这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完全查不到他的任何蛛丝马迹。
季临舟其实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他们,如果这个夏景淮真的和白一样来自某个地下实验室,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查到的。他可以凭空出现,也可以消失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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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季临舟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开始回集团上班。
白和秋天又搬去了季临舟的办公室内学习。
这段时间,白对于地球的学识可谓是突飞猛进,还学了不少梗和段子,程砚存发现连他也很少能骗到白了。
白还学了不少诗词歌赋,秋天本身也很痴迷这些,每次遇到她特别喜欢的诗词就会给解析得十分详尽,久而久之,白觉得他也悟到了那些诗词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