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倒是没把宠物带过来，毕竟这里是办公的地方，而是带来了一台3D扫描的机器，可以让每一只宠物都栩栩如生地展现在眼前。

程砚存看到江牧便道：“其实他何必跑一趟，我抽空过去挑就是了。”

江牧笑了笑：“程副总公务繁忙，我来一趟也是应该的。再说，你和小舟是朋友，这不算什么。你先挑选看看。”

江牧带来的自然是他精心挑选过的，每一只都很可爱。

不过，猫狗都有，甚至还有各种鼠类。

白忍不住问：“砚存哥，你到底想养什么啊？”

程砚存拧眉看得认真：“不知道啊，看看眼缘吧，哎，你哥单身苦啊，回家都没人迎接我。”

白道：“你家里不是有阿姨吗？”

程砚存哼哼：“我家阿姨不住家啊，通常我晚上回去，就剩桌上一桌子菜。”

白皱眉：“可你要是养了小动物，就不怕下班回去桌上一桌子菜都没了？”

程砚存：“……”草，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看着眼前可爱黏人的小金毛，PASS，养了这货桌上估计真的就没菜了。

他又看着眼前充满活力的哈士奇，PASS！养了这货别说菜了，桌上的碗都得没。

最后挑挑拣拣，程砚存决定将只小仓鼠。

后来又觉得一只孤单，就要了一对。

白还没见过活的仓鼠，打算等程砚存带回家后就去看。

江牧笑道：“我那有，你想看随时都可以去看。”他又说，“现在也可以，要不要去？”

程砚存笑起来：“得了吧，季总看得紧，都不许他离开这一层办公楼，怎么会允许他去那么远的地方？”

外面，秘书敲门进来，提醒程砚存约见的人到了。

程砚存收拾了起身：“那我就不送了，江牧，谢了。”

“没事，你忙。”江牧走到门口，突然问，“小白，洗手间在哪？”

白忙说：“哦，我带你去。”

季临舟办公室里是有单独洗手间的，但白觉得还是带江牧去公共卫生间比较好。

江牧又提到了之前的事：“其实那次让嘉惠和小舟闹矛盾我一直很过意不去，还好你和小舟都没放在心上。”

洗手间里有人出来，江牧缄了口，“你要上洗手间吗？”

白摇头。

“能帮我拿下东西吗？”

白接过江牧的公文包。

洗手间陆续有人进去，大家都认识白，笑着跟他打招呼。

白一一回应。

他站到了镜子面前，轻轻扶正帽子。

后衣领下的腺体似乎有些微烫，他之前就觉得腺体有些异常，现在它升温的速度似乎过于快了。

额角开始渗汗，白下意识往洗手台上撑了把。

不会是因为他的生/殖腔加速成型，连发/情期也提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