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碟嫣然很辛苦的忍着,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忍住笑场了。她满脸歉意的看着两位正在讨论正事的人,笑意盈盈,根本停不下来。
裘微微对于碟嫣然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一般的女子,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多少都会伤心难过,这个女子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姐姐,你会原谅妹妹的是不是?毕竟是王爷,”裘微微绞着自己的衣角,盯着碟嫣然的小脸,她想要看看,这个女子会做如何的反应,难道她不喜欢寒瑾轩,还是他们之间串谋好了什么?
寒瑾轩犹如定海神针一般,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听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的话,他手背上面一根根青筋凸了起来,眼神一紧,散发出一种随时都会将人扔出去的气息,裘微微的眼角偷偷地斜视了她一眼,吓得身子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咳咳咳,非也!非也!小三都打上门了,也只有本王妃能如此的淡定,你知道为什么吗?”碟嫣然翘起二郎腿,晃了两下,手臂掣肘着小脸,歪头看着一脸求知盯着自己的女人。
裘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倒是寒瑾轩突然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搞怪的小东西,期待着她的下文。
果不其然,碟嫣然摆了一个很帅的姿势,甩了甩头发,清了一下嗓子:“因为本王妃踩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呀!傻逼!哈哈哈,”
寒瑾轩表示自己的额头滑过三条黑线,还好他已经习惯了小东西这般跳脱的思维。相反,裘微微面色就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样的难堪,原来碟嫣然压根儿就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当自己是个跳梁小丑,真是好心计,她自认不能表现的这番收放自如。
“姐姐,是看不起妹妹吗?”裘微微的身子颤抖着,抬起满脸泪痕的脸蛋,看着碟嫣然,眼里面慢慢的都是受伤。
碟嫣然扶额看着楚楚可伶的裘微微:“妹妹,怎么也是这般的不能开玩笑,真是一点不都不好玩儿,没趣,你们实在太迂腐!哎,可伶我这个孤寡老人,注定孤苦一生!”
唉声叹气的语气,听的人不之所向,就差一点就被她的话所蛊惑。寒瑾轩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面探了探:“娘子莫非是伤心过度,等御医来临,娘子就可不必烦扰,娘子的心意,为夫收到了!”
“什么跟什么,小心我拿小拳拳捶你胸口!”碟嫣然甩开他的手,做了一个鬼脸,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就像是一直浑身充满荆棘的小刺猬。
寒瑾轩一把抓住她的小拳头,猛地一篡贴在自己的胸口上面:“随时欢迎娘子的小拳拳!为夫求之不得!”
这一幕刺激着跪在地上面的女子,她一脸恶毒的看着碟嫣然,从她进来,已经跪在地上好几个时辰,自己好歹叫她一声姐姐,她却一个劲儿的勾引自己的男人,实在是可恶,她最好祈祷,有一天不要落在自己的手里面。
“寒禽兽,我说你,”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将碟嫣然的话,打断,她好奇的朝门外看过去,传说中的御医就要过来了,以前她只在电视上面见过,现在就要看见真的,不知道御医是否像是电视里面那样白发苍苍。
“进来!”寒瑾轩听见敲门的声音,声音立马就像零下二十度的冰块一样,冷的渗人。他活了二十年,除了碟嫣然,其他的女子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如何会喝醉了,
“老臣参见王爷!”
“参见王爷!”
一个年轻的男子身上挂着一个医药箱和裘微微的父亲走了进来,恭敬的向寒瑾轩行礼,虽然是个异性王爷,终究他们见过了大世面的人,该有礼数,一样都没落下。
“二位请起,见到本王不必这番客气!”寒瑾轩并没有起身迎接走进来的二人,稳如泰山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嘴里面说着客套的见面话。
“谢王爷恩典!”两位谢恩过后,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等着寒瑾轩发话。
户部尚书看见自己的女儿,可伶兮兮的跪在地上面,瞳孔一紧,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的宝贝女儿为何会跪在地上面,他转眼看着寒瑾轩,希望他可以给自己一个解释。
倒是背着医药箱的男子,面部表情柔和,给一进门就盯着自己看的女子,回了一个微笑:“想必这位就是王妃?寒王爷平时静悄悄的,原来是金屋藏娇!呵呵!”
碟嫣然见男子对自己笑了笑,她不自然的伸了伸脖子,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劳烦秦御医挂劳!本王本来就身子骨不好,自然很少出去,哪敢金屋藏娇,此乃媒妁之言,圣上之命!”寒瑾轩将小东西和秦御医的互动看在眼里,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后面八个字他是对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说的,他咬得极重。
“哈哈哈,寒王爷说的极是,不知今日是您身体抱恙,还是王妃,”秦御医也是个通透的人,听着他的话,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他就知道这个王爷请他来的目的,但是他天生喜欢装糊涂!
户部尚书干咳一声:“不知王爷大晚上请老夫所为何事?敢问小女放了何等罪行,竟
然罚跪在地!”他的语气里面带着一丝咄咄逼人,此乃是皇上亲自定下来的事情,他谅这寒瑾轩也不会是个不知道好歹的主儿。
“尚书大人可知道一句话,人要脸树要皮,人若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寒瑾轩答非所问的说到,眼底毫不掩饰的讥讽,展示在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