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缓心里已经抓狂了,竟然又被他抱着。
简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她别开脸尴尬的不与他正面碰撞,简行抬腿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浴缸旁边把她放下:自己能脱衣服吗?要不要帮忙?
“你开玩笑呢吧?”她尴尬的笑着望着他,心扑通扑通的用力跳着。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简行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我自己可以脱,简少请出去吧。”傅缓勾唇浅浅一笑对他说道。
简行看她端着笑的样子却是毫不放在眼里,还故意胸膛挺近:真的不用我帮忙了?不是要我负责吗?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我应该负责到底。”
“我收回刚刚的话!”傅缓只好端着笑跟他说道,才发现这男人小气的厉害。
“有什么事叫我。”他终于收起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冷着脸丢下一句后就走了人。
傅缓吹了口气,瘫坐在浴缸沿,心想,以后再也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了,跟他。
然后洗澡,泡澡真是太舒服了,还可以缓解疼痛。
只是……
谁能告诉她,她的睡衣怎么湿了?
然后……
“简行……”
“简行……”
卧房的沙发里空荡荡的,只流转着她尴尬的嗓音。
傅缓垂了眸,眼眸里闪过一丝疲倦,不自禁的叹了一声。
没人理?
她躺在浴缸里挺尸了一会儿,想了想后扯了条毛巾给自己围上,然后轻步走到门口,贴耳在门板听不到外面有动静才悄悄地开门。
沙发里空荡荡的,他显然是出去了,她赶紧小碎步去找了干净的睡衣,只是刚一关上橱门就听到‘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