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实在看不下去了,命仆人送她上楼休息,然后他一边给季善柔按摩,一边安抚她:“我说老婆大人啊,您消消气,不要动怒,生气会很容易衰老的。咱们女儿已经很努力了,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强求的嘛!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勉强不来的。我一直都没搞懂,您为何非得逼迫菲诺和熠烈订婚呢?”
季善柔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啊?咱们熙诺集团要想拓展到全国乃至国外,就只能跟az集团强强联手才行。凌熠烈是az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只有菲诺嫁给了他,我们熙诺集团的版图才能扩大。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秦家。菲诺作为秦家的人,她有这个责任。”
“老婆,熙诺集团在您的经营下已经很强大了,咱们只要称霸a市就好了,搞那么大干什么?这么多年来,您一直忙于公司的大小事务,很少有时间陪陪雨熙和菲诺,身为母亲,您连她们心里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两个女儿都是咱们的宝贝,不是咱们拓展商业版图的工具。您这样逼迫菲诺,对她太不公平了。”
“秦书,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敢教训我,你是不想活了?”
“老婆大人,我哪敢教训您呢!我身为她的父亲,我心疼她,所以想替她求求情罢了。”
“我也知道太为难她了,可是谁叫她是我季善柔的女儿呢?放心吧,等熙诺集团跟az集团联盟后,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老婆,俩家公司联手,只有联姻这条路吗?”
“其他法子不牢固,只有联姻了,才会牢不可破。”
“可是,您要的商业王国是建立在菲诺的痛苦之上的。菲诺才刚十八岁,她这个年龄,应该是无忧无虑的,不该担负这么重的责任啊!”
“你给我住嘴!我决定的事,绝不动摇,哪怕牺牲掉她的幸福。”
“好,我不说了。您别生气了。”
“你按重点,我肩膀好酸。”
“好叻!老婆啊,刚才在凌家,凌霄扔的饭碗砸到那个叫方纤纤的丫头时,我心里产生了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看到方纤纤被砸到,我的心好像有点疼。我们不过才第一次见到,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呢?”
“你这老不正经的。怎么,嫌我年纪大了,容貌老了,你开始对年轻女孩怜香惜玉了……”
“我的老婆大人欸,我哪敢啊?您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任何人都跟您比不了。我刚才说的那种心疼就好像父亲对女儿那样。”
“你未免太父爱泛滥了吧?我责罚菲诺时,你心疼;方纤纤被砸到,你也心疼……”
“对她们俩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同情,一个是心疼,我都给弄懵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