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工作了五年了，从来没见过董事长嘉奖谁，纤纤，你居然是第一个被董事长嘉奖的人！照此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可能很快就转正了。”

“转正？整栋影楼都是我家的，我需要转正吗？真是笑话！”秦菲诺心里想着，面上回予他一个微笑。

季善柔快零点的时候才回到家，经过秦菲诺的房间门口时她停下了脚步。

犹豫了会儿，她还是推门走进秦菲诺的房间。

方纤纤早已睡着了，被她轻轻地抚摸，突然惊醒过来，睁眼看到是她，吓得浑身发抖，瑟缩着避开她的手。

季善柔打开床头的台灯，看着睡得脸蛋红扑扑的方纤纤，“菲诺，妈咪吵到你睡觉了？”

她突然这么温柔，方纤纤抖得更厉害了，摇头道：“没……没有。”

季善柔看出她在害怕，便用力对她挤出笑容，“别怕，别紧张，妈咪不是来训斥你的。你最近表现得很好，妈咪感到很欣慰。不过你可不能骄傲，你才刚刚跟熠烈交往，你需要加把劲让他跟你求婚，知道吗？”

“妈……妈咪，我会努力的。”方纤纤弱声弱气地回答她。

季善柔顿时觉得很尴尬，找不到话题跟她继续聊下去，便只好对她说了声晚安，然后走出了她的房间。

方纤纤好久后都惊魂未定。

离开秦菲诺的房间的季善柔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跟菲诺聊不起来呢？为什么跟方纤纤却有说不完的话呢？我很想对菲诺温柔，但尽力了也温柔不起来，难道是我真的太严厉了？”

凌枫来秦家影楼找她，她正忙着给顾客拍照。

他默默等候在一旁，直到她给顾客拍完后，他才上前去跟她说话。

“师傅，看你给别人拍照的姿势比专业的摄像人员还要专业。师傅，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不会做的事吗？”

“你这是在拍马屁吗？”

“当然不是，师傅你又不是马。我是在佩服师傅的才艺。”

“你再佩服我，也不能见我一次就称赞我一次吧？谁受得起这样频繁的称赞啊？”

“谁叫师傅你这么多才多艺呢？”

“好了，正经点。我问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你都好几天没有教我舞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