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如何?”,江兮浅饶有兴致地看着齐浩远。
季巧巧抿着唇,眼中氤氲着雾色,“妹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生远哥哥的气。
“别”,她话未说完,江兮浅连连摆手,“别对着我做出这副弱柳扶风的模样,我不是男人,不懂怜香惜玉。”
“哄——”
不知是谁带头大笑一声,而后围在周围的公子们都大笑起来,倒是小姐们矜持些,可从那捂着的嘴唇和身体的抖动不难看出他们的愉悦。
齐浩远看着这样的江兮浅,“当真是死不悔改!”
“你凭什么这么说浅浅姐”,姚瑶溪不依,“你又没有亲眼所见,就凭那女人一面之词就判浅浅姐死刑,凭什么?”
齐浩远冷声,“巧巧生性柔弱善良,又怎么会冤枉她?”
那语气,那神情……
“柔弱?善良?”,江兮浅在心中默念着这两个词,眼光在江文武和齐浩远身上扫来扫去,原来这就是她上辈子到死都无法瞑目的原因么。
姚瑶溪瘪瘪嘴,好似听到世上最大的笑话一般,“就凭她这副勾人的模样也配叫柔弱善良的话,那勾栏院里就全都是良家妇女了。”
“瑶溪!”,齐浩远恼了。
“哼!”,姚瑶溪也不是好相与的。
“好了浩远”,一个温润干净的声音在众人背后响起,“这件事情的确不是江姑娘的错。”
齐浩远看着来人,“表哥,你……”
“不信,你可以问问三皇子”,说话间,一名头戴朝冠,身着锦服,腰间憋着龙纹玉佩的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见众人不语,姚铭书接着道,“以江姑娘刚才所站的位置的确不能推到季姑娘,更何况刚才我和三皇子一直站在那丛鸢尾花旁,刚好可以看到她们,江姑娘并未动手。”
“三皇子,这……”江文武用眼光探寻着。
楚靖寒面无表情,点点头,眼神状似无意地飘过江兮浅。
只是短短一瞬间,江兮浅条件反射地抬头朝楚靖寒看去,可他已经看向了别处,这个人……她心中疑惑,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好熟悉……
姚瑶溪瘪瘪嘴,“狗皮膏药,怎么不说话了?”
“你”,宋珏雨本能地看了姚铭书一眼,很快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