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长手吗?”秋白立即嫌弃的,却也很快搬了椅子,放在靠床头的地上,然后从手提袋里取出食盒,打开盖子,再用勺子舀出一个,递到安北的嘴边。
滚烫的汤,热腾腾的馄饨,一看就是很烫很烫的样子。
他家女人这是想烫死他吗?安北内心纠结,然后就听见秋白不耐烦的:“你不是要我喂你吗?你到底吃不吃?”
“吃!”安北毫不犹豫,不就是烫一下吗,再烫也不会比背上那会儿烫!
他心下一横,张开嘴就朝汤勺凑去,还未将馄饨吃到嘴里,那汤勺已飞快离他远去,然后就听见秋白埋汰:“你傻子啊!这么烫吃什么吃?”
说话间,秋白把那汤勺放到自己唇边,吹了又吹,再用上唇挨了一下,再三确认不烫了后,这才一手端食盒,一手拿勺子,坐在床边椅子上。
勺子重新递到安北嘴边。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关心,安北眼里嘴角心里都是满足,张嘴一口把馄饨吃进肚子。
“好吃!”安北大赞。
“我看你都没嚼。”秋白笑着,再舀了一个在唇边吹着。
“你喂的,就算是屎都好吃!”安北看着她,真觉得背上这伤受得太值了!连带着对昨天安放炸弹那人的仇恨都少了几分。
听到他说“屎”,秋白顿时就无语了,她嫌弃的:“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安北笑着说,看着她嘟着小嘴吹馄饨的模样,真恨不得一口亲上去!“秋,你先把碗放下,我有话给你说。”
“恩?”秋白虽是女强人,但在感情上相对空白,对这种花花公子的招儿还真不大懂,她乖乖把碗放到床头柜上,然后看着安北。
“靠近点!”安北朝旁边病床看过一眼,提醒秋白隔墙有耳。
毕竟头一天才发生了爆炸事件,秋白估摸着安北要说什么大不了的秘密,忙把耳朵凑过去,还顺手将垂下的发别至耳后。
这样一张自己喜欢的脸,这样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一股熟悉的馨香,安北想也没想,立即把嘴凑了过去,“啵儿”的一声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再飞快在她耳边:“真想,干`你!”
“你……”秋白心下一紧,几乎是慌乱的坐直了,眸中有闪躲的惊,。
“我什么?”安北调笑,一副偷到腥的野猫的嘴脸。